我伸手去拿衣服,不想却从口袋里掉出一张名片来。
名片后背印着几个衣不蔽体、姿式撩人的陪酒女,而此中一个叫小蝶的,恰是昨晚给我发名片的。
全场灯光暗淡下来,在世人的尖叫声中,一名女歌手穿戴身年代感实足的碎花连衣裙,从空中缓缓飘落下来。
瞥见这个行动,我只觉血脉喷张,这一冲动,鼻血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明珠吊顶天花板,蚕丝铺就红地摊,猜马划拳银酒杯,摔碎多少琉璃盏。
我抱着尝尝看的态度拨出了号码,没想到还真打通了!
不知如何,瞥见我流鼻血,女人仿佛非常骇怪!
我的公寓买在郊区,离市中间很远。
见我点头,她自顾坐下,端起酒杯,却没有喝,而是伸出调皮的舌头,绕着杯子舔了一圈。
早上一睁眼,我就发明被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要狂暴她!
我敲了敲墙壁,表示现在是睡觉时候,让他们安稳点。
女人仿佛感遭到我的猖獗,轻扭腰肢,向我走了过来。
但很快,她又规复了平静,往我身上靠了靠,伸脱手指,轻挑着我的下巴,仿佛对我很感兴趣。
固然我常常泡酒吧,却很少在这里勾搭女人。
有人说,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上完就想跑的,一种是上完还想上的。
“您好,这里是阳间酒吧,很欢畅为您办事。”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披发着妖娆的女人,媚眼如丝,春意泛动,红唇微张,半遮半掩,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欲惹人一亲芳泽。
要不是人们长着一副东方面孔,我还真觉得本身来到了阿拉伯结合酋长国最富有的处所——迪拜。
本来我那方面的需求就比较畅旺,再听这声音,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了。
莫非是……邓丽珺的仿照者?
很快,四周人都起了狐疑,并朝我这边围了过来。
我要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
我偷偷往下瞄了一眼,恰都雅见她胸前那深不成测的鸿沟,顿时鼻血流得更加澎湃了!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内里响起了拍门声。
可那些人像丢了魂儿一样,贪婪地咽着口水,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全部酒吧乱成一团!
“死鬼,快点!再快点!”
我看了看名片,查对好信息,说:“点钟,6号小蝶,我在南都公寓1栋4单位407。”
老子刚在酒吧把妹失利,你们就给我整这出,用心的是不?
话说这到嘴的肥肉也能让她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