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真的要如许做么?莫非不怕嫔妾奉告陛下?”

一屋子人就这么定定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演出。

“他们、他们…嫔妾、嫔妾…”袁若雪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仿佛没有了方才恢宏的气势。

高舒颜冷眼看着她,只说了四个字,

“皇后娘娘预备如何措置嫔妾?”

袁若雪就算是再傻也看出来了,虽不甘心,但她也晓得,此时如果硬来,万一伤及腹中胎儿,可就太得不偿失了,是以她从速起家道,

“本宫遵循宫规措置主子,贵妃如果想奉告陛下大可出了蒹葭宫就去,”

高舒颜点头含笑,

“本宫只要还是一日皇后,就有任务办理后宫的人和事,”

“皇后娘娘!落梅毕竟是嫔妾的陪嫁丫环!您罚也罚了,她已经知错了!您如果实在不解气,就在打她几板子也无妨,若要将她赶出去,嫔妾悲伤之极,对腹中的皇嗣也无益啊!”

袁若雪有些难堪,因为她等了一会儿,也没闻声高舒颜给她赐座。

高舒颜目睹着袁若雪的眸子转了两圈,然后捂着肚子大声大喊,

恨本身为甚么不在还没进宫时就杀了面前这个女人!

“你怀有皇嗣,本宫不会打你,但你粉碎宫规、以下犯上,如果不措置你,今后岂不是全部后宫都要效仿!”

疏影忍不住撇嘴,如果不晓得的,还觉得这个语气是来做大爷的,而不是服侍人的呢!

高舒颜抬眼瞧她,“如何?不平?不如如许,我们一起去陛下那边评评理,实在不可,去一趟太庙,问一问列祖列宗,本宫如许措置可有题目!”

“是直接给嫔妾几大板,还是甚么?”

不睬会袁若雪的神采微变,高舒颜持续道,

“你既不平,本宫就明显白白地奉告你,”

袁若雪心中一凉,

“不怕。”高舒颜淡淡道。

“从本日起,袁贵妃减少俸禄半年,禁足承欢殿,每日誊写佛经一篇,直至皇嗣出身!”

“哦,”高舒颜淡淡一应,“只是‘协理’啊。”

接过疏影手中的药碗,袁若雪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喂给高舒颜喝药。

恰好高舒颜这樱桃小口就像是张不开似的,小鸟啄食普通,给一勺喝半勺的,真是急得她抓心挠肝的!

恨本身为何进宫半年了,还没有将这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措置掉!

现在她恨啊!

“阿谁,这孩子懂事,见不得母妃刻苦,只一会儿就不疼了。”

高舒颜将袁若雪下认识地扫视尽收眼底,心中怒意更甚!

小内侍们那里还敢担搁,从速来了两小我拖着不竭挣扎的落梅就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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