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有惊无险地回了配房。
要能再给男女主下个药,让两人做些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那积分嘉奖就更多了……
“奴、奴家记起来了,”柳姨娘冒死将身材今后缩,试图阔别那柄匕首,“当初那檀盒里另有一物,被这陌生女子装入了锦囊中,嘱托奴家日夜随身照顾。”
呵呵,释空是君子君子,他何修可不是。
展开眼的何修仿佛不知身处那边,身上残留的那种挠心挠肝的酥麻感逼得他微微伸开嘴,短促喘气。脑筋更加昏聩,他下认识将整小我深深埋入染了佛香的暖和被褥里,右手探入,顺服本能地行动着。未几,一声长长的低吟自喉间溢出。
何修被困在一片乌黑的六合里,
咔嚓――
天空扯破开来,震耳欲聋的雷鸣中,闪电自夜幕扭曲的裂缝中跌落而至。随之而来的,是一团异化着烟尘、热浪与硫黄味儿的诡异火焰,何修发足疾走,耳边仿佛听到了来自天国的吼怒。
她现在站得笔挺,微微低着头,右手握拳至于胸口,瞧着态度非常谦虚恭敬,只可惜离得太远,听不清两人对话。
何修被吓得狠狠打了个冷噤,差点没出错跌下树去。幸亏那“人”未曾发明何修,只扫了几眼便缓缓移开了目光。
何修甩了甩脑袋,揣摩着本身的身份会不会是男主第一小弟?不然如何总想为他做些甚么?
屋里炭火灭了一半,只穿戴里衣的何修这会儿才感受裤/裆又湿又凉,真真是欲哭无泪。这大早晨必定是睡不着了,他想着归正这么晚了,那苏忆锦不成能这么想不开还在蹲本身,便筹算偷偷回一趟配房换件里衣。至于身上这件,天然措置得越洁净越安妥。
何修记得释空曾言:佛舍利乃佛家珍宝,统统罪业恶业恶趣之人不得感染,不然舍利蒙垢,孽障顿生……这柳姨娘虽算不上大罪大恶之徒,然水性杨花、放荡淫/秽,这佛舍利又如何不被玷辱?
念及此,何修也不敢再碰触,寻了个盒子,将这舍利好生装了起来。他见这柳姨娘也算诚恳,怕是被人操纵了,便只迷晕了她,并未过量难堪。
走去厅堂的时候,他还揣摩如果把那和尚给吵醒了该如何解释才好,不料一探头,释空竟然不在,蒲团上空空如也。
何修立即将匕首抵到了她脖间,那匕首的刃部锋利非常,柳姨娘稍稍一动便觉脖颈刺痛,温热的血顺着咽喉流了下来。
留园空配房虽多,不过多数是未曾清算过的。
借着洁白的月光看去,何修不由惊奇万分,只见此中一人恰是那美得近乎妖异的苏忆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