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文侯,府内设有马房,安设三十余匹战马,不在话下!文侯,敬存候心!”
“那好,有劳使君!”说完,目光扫过栗州各级官吏,接着大声说道:“诸位同僚,本侯先行拜别,稍后晚宴上,我们把酒言欢!”
“文侯何出此言?某岂敢讽刺文侯!文侯请上车!”白使君连连点头,仓猝辩白道。
“董参军稍等半晌!”说完,文斌站起家来到车厢门口,翻开车帘,筹办低头走出。
为首之人的目光非常暴虐,一眼就认出翊贤侯是谁,在他的带领下,世人来到文斌的面前。男人作揖,女子万福,他们的行动谈不上多整齐,当然了,这群人毕竟不是行伍之人。
“有劳郑校尉及诸位弟兄们了!”文斌笑着说道。
说完,文斌抬脚筹办站上车凳,就在左脚方才踏上车凳时,他的身材俄然一晃,眼看着将要摔下。
宏亮的声音方才消逝,就闻声一道吱声自火线传来!
“服从!”
“那就好!统统人都随本侯进府!”
“使君操心了,本侯代他们向使君致以谢意!”
文斌点了点头,随后对白使君说道:“使君,本侯先行拜别,稍后再聚。”
文斌掀起车窗帘一角,看向马车外,哀鸿们的各种眼神都尽收他的眼底。这些眼神或讨厌、或气愤、或哀痛、或仇恨等等,总之,从眼神里看不到一丝欣喜。
“解缆!”
“吱……”
“不敢当!文侯进府歇息吧!赶路多日,想必早已倦怠!我等先行告别!”说完,郑校尉施以军礼,然后翻身上马,一拉缰绳,朝车队火线奔去。
“服从!”
“栗州司兵参军董言斌求见文侯!”
“谨慎!”数道惊呼声自人群中传出。
“上马!”队正大声喊道。
“回禀文侯,居处已到!这座府邸是使君专门为文侯筹办的,府内一应俱全。”
两刻以后,车队停止进步,来到一处府邸前。文斌觉得府衙已到,正筹办起家时,一阵短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文侯言重了,请上马车,某安排人在前带路!”
“文侯所言极是!请文侯进府!”
“哦!此地非常不错,烦请董参军替我向使君传达谢意!”
“回禀文侯,他们另有住处,使君都已妥当安排,文侯存候心!”
“公子必能得偿所愿!”一旁的傅雪兰柔声说道。
文斌笑了笑,回身朝随行的几名官员说道:“诸位,都回到各自的马车吧,我们进城!”
“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