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侯!末将有重雄师情禀报!”郑校尉刚踏进里屋,便大声说道,连施礼都顾不上了。
“在那里遭受突袭?”文斌仓猝问道。
要说此时何人最肉痛?绝对当属郑校尉,这些部下都跟从其多年,本日却阵亡于栗州,他恨不得现在就点齐人马杀畴昔。
周县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文斌打断。他先环顾世人,随后哈腰把跪在地上的兵士给拉起来。直到这时,文斌才开口说道:“不管这群逆贼与起初的山贼是否为同一伙人,都必须肃除他们!此事事关严峻,一旦措置不善,将会成为栗州动乱的开端!”
即使文斌心急万分,此时他也不能立即分开长云县,还需坐镇于此。赈灾粮食顿时就要到达长云县,而外出采办的粮食也将于明日到达,思来算去,最快也要后日才气前去东景县。
文斌闻言一愣,说道:“此事,你已晓得?”
说完这句话,一抹亮光在文斌的眼中一闪而过,多日来绞尽脑汁,为的就是能找到冲破口,进而将这些赃官贪吏们一网打尽。
“其间事了,我筹办前去东景县,那边一样有把利剑等着我!不出不测的话,后日解缆!郭县令,我要好好会会他!”
“郑校尉,长云县内另有多少禁军?”
就在这时,驰名流兵俄然跪在地上,其身上的皮甲已经破裂,并且血迹斑斑。他的脸上尽是血痂,可见当时的战况有多惨烈!说是死里逃生,也毫不为过!
随后的一个时候,曾辰与刘军将本身的所见所闻,全数禀告给文斌,讲到欢畅之处时,统统人都畅怀大笑,阵阵笑声在里屋内时不时地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文斌俄然放声大笑,一时之间他竟有些胜券在握的感受。各项救灾办法正如火如荼地展开,罪证的汇集亦有些端倪,难怪此时有些飘飘然。
“回禀文侯!算上末将,另有九十一人!”
文斌闻言一愣,当目光落到郑校尉身后之人时,他腾地站起,向前持续迈出几步,大惊失容道:“产生何事?”
“回禀文侯!兵士返来时,下官与郑校尉正在商讨事情,以是已经晓得!下官想到文侯能够会扣问秋灵山之事,这才把周县尉领来,以供文侯垂询!”
“回禀文侯!四年前,胡俊松来到长云县开设粮铺,因为是外埠人,再加上光阴较短,以是备受同业打压。是以,他与其他粮商势如水火!”
“这群逆贼!郑校尉!”文斌猛地站起家,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