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思疑!本侯会派人前去救援你的亲人。郭县令!当你的亲人被救出时,就是我与白宗武完整分裂的时候,但愿你不要让本侯绝望!”
“没错!暗帐上有奇特的记账伎俩,与岁入岁出账簿息息相干。固然只要一本暗帐,但能够窥一斑而知全豹!”
“文侯!家母与犬子的确被人掳走!出于何种启事?想必文侯也心知肚明!”
“郭县令!本侯问你一句!事情产生后,你有没有安排人手去搜索令堂的下落?”
“啊!下官在!文侯有何叮咛?”郭县令这才回过神来,赶快说道。
“此事既然已经满城皆知,那就不必偷偷摸摸地搜索。嗯!就以此为由,将禁卫军调往东景县,加大人手,展开搜索!”
“这……这……”
“回禀文侯!下官曾在一处隐蔽位置发明一本账簿,乃是前任县令留下。细心查阅后,下官鉴定这本账簿就是暗帐,一本与岁入岁出账簿息息相干的暗帐!”
吭哧了半天,他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郭县令低着头,一双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攥紧袍衫。过了一会儿,他垂垂松开手掌,一道降落的声音随之而起。
“回禀文侯!下官的确听闻!一些无稽之谈,罢了。文侯莫要轻信!”郭县令侧过身子,恭敬地说道。
郭县令还未说完,就让文斌给打断,究其启事是后者不想让郭县令过分难堪,恰是出于这一点,文斌才如此行事。
“岁入岁出账簿?”听闻此言,文斌顿时想起傅雪兰曾经说过的话,因而下认识地脱口而出。
“郭县令!本侯帮你救援亲人!你该如何做?不消本侯多说了吧!”
“请文侯放心!下官愿指证白宗武等人!别的,鄙人官手中,另有一本暗帐,能够作为罪证,足以扳倒白贼!”
“哈哈……哈哈……哈哈……”
这回轮到文斌双眼一亮了,他向前下认识地迈出一步,同时短促地问道:“郭县令!甚么暗帐?”
“文侯!这本暗帐……”
统统都如文斌所料,此等严峻动静如同一颗石子投向水波不兴的湖面,刹时激发惊涛骇浪!一夜之间,在城内各处,物议沸腾,凡是晓得此事的人都把目光投往县衙方向。每小我均对此事担忧不已,由此可见,郭县令的名誉在官方真是一时无两。
“此话当真?”郭县令猛地抬开端,脸上尽是欣喜之色,大声说道。
沉默半晌后,文斌开口说道:“郭县令莫非不知此次恰是肃除白宗武等人的最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