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摆在面前,你竟然还也替他抵赖!这类谗谄嫡母的孝子打死了更好!”

“再说,就算静儿有错也罪不至死,妾身也仍然是皇高低旨赐于将军的正妻,打死妾身,将军又如何向皇上交代。”

头晕脑胀的脑袋垂垂清楚,耳边是女子据理力图的声音,衰弱而有力,这是她现在占有的五岁孩子身材的娘亲,算起来也算是她现在的娘亲,只是……

大气澎湃的将军府一角,一处极其陈旧粗陋的小院落,败落不堪的木门跟着大风吱吱叫个不断,满院残破的落叶挡住了班驳的空中。

“疼,好疼,真TMD痛得要性命的疼!”

没错,就是娘亲。

“将军如何能只听那苏氏的片面之词,就妄顾统统给静儿科罪!静儿不过才五岁,如何能够推得动那苏氏!再说,苏氏身边跟着那么多的丫环婆子,都是死人吗!将军,静儿是被冤枉的!”

北风一吹,冷得静梅心颤,却滚烫了她心中的肝火,肝火越烧越旺,她猛的展开恨意浓浓的双眸,清澈如星斗中闪着火焰。

那青衣长袍的将军越说越活力,手中沾血的皮鞭更加用力的抽打着倒在地上的妇人与她怀中的小男孩,那一鞭鞭打在女人的身上皮开肉绽。

静梅只感觉满身像被车碾过一样疼痛难忍,周身火辣辣的痛,像几百年没沐浴一样粘得难以忍耐,想展开紧闭的双眸,视线却重得像上了锁一样,重得如何也睁不开,耳边传来女子一声声惨痛的要求,莫名的让人感到熟谙。

“本将军没有曲解,本将军没有这类心肠暴虐的儿子!”

“冤枉!”面露讽刺的将军看向妇人和她怀中孩子的眼神,就像他是在看两只蝼蚁普通轻视。

将军冷哼一声,手中的皮鞭更加大力的抽打女子,目光中闪着精光,若不是怕落个杀妻的罪名,他恨不能立即将面前堵心的两人给处理了。

“将军,求求你别打了,静儿也是你的孩子呀!你如何能如此狠心!”

然后,她醒来便是这陌生而喧闹的环境,周身火辣辣的痛,浑身的痛苦提示着她还活着,这是究竟,她竟然活着,就算是变成男孩也是值得的!

小院中黄叶满地,身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俊美的五官皱在一起,粉碎了美感,手中带血的长鞭不断的对着跪倒在地,紧紧护着怀中一样浑身鞭伤的小男孩的妇人抽去。

每座府邸的大门上方,都挂着各不一样却一样不凡的牌匾,比如将军府,国公府……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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