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凰并未答复,只自顾自地说下去,眼中含着泪:“我不知这是否就是大家间所谓的爱情,是甚么并不要紧,我只晓得,我和她过一天就少一天。彻夜,娘子没有盼到我回家,必然会很悲伤。都是因为我的业障太深,毕竟还是没能达成阿谁誓词。”
东山妖姬嫣然一笑,一根指头钩住了他的腰带。为何她总用一根指头打仗他,因为她晓得本身力量太大,怕不谨慎捏坏了他。岑凰耳边忽地一声风响,电光火雷般敏捷地被她拽到面前。
“三界当中,除了当明天帝以外,只要寿命在一万亿年以上的神祗晓得这件事。”东山妖姬道:“不过,神皇陵墓上有天帝的莲花封印,想翻开,很难。”
东山妖姬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殿下要如何酬谢我呢?”
岑凰内心明白,这些话实在也是她一向都想对他说的。
东山妖姬微微蹙眉,极当真地看着他:“那她晓得么?”
东山妖姬晓得他是个滑头,这些话不过是遁词罢了,可他身为堂堂男人汉,竟然找这么烂的来由来推委,真是好笑复可气!
“我明白了。”岑凰拱手道:“多谢妖姬娘娘指导迷津。”
东山妖姬看着他黔驴技穷的模样,失声一笑,忽闻声贰内心在说:哎,我这么晚还没回家,娘子必然都快急死了。
岑凤端起一只白玉盏,美酒玉露顺着杯口倾泻而出,一条阔袖遮住父皇的视野,酒已下肚,他的目光仍在岑凰身上久久盘桓。
岑凰的神思飞回,对东山妖姬道:“如果翻开了莲印,便能够汲取灵骨中的泰初元气了么?以后要如何做呢?”
岑凰收起观微门,眼底微微发红:“我娘子心肠纯善、慈悲喜舍,就算一辈子被她囚禁在鱼缸中,我也没有任何牢骚。”
东山妖姬自恃力量大、资格老,既然敢强掳二太子,就不怕天帝来答辩。如果硬碰硬,岑凤没有实足的掌控能胜她。
他不像父皇那么易怒,也不像诸仙那般善言谈,总摆出一副君子君子的神采和姿势,骨子里实在是个不甘孤单的伪君子。瞧,瞧瞧,瞧瞧瞧,他现在的眼神儿,浪荡、贪婪、不矜,一望可知休咎。
哼哼,岑凤,我吃定你了。
可知,东山妖姬在年青时,神力就已在夸父之上。北荒一战后,在上古诸多英豪当中,东山妖姬一鸣惊人,今后名列前茅,并以力大著称,是以原始神皇开基立业之初,在浩繁神英当中选了四位力量最大的神祗卖力匡扶东西南北四天的神柱,第一个就选了东山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