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哭得眼皮都出现红,她又困又累,连说话也不清楚:“不要了……疼。”
粉糯糯的狐狸耳发圈别在发间,布料柔嫩的裙子仅到大腿根,前面还缀着一条白蓬蓬的狐狸尾巴。
“再喊一声。”
本来是想搂脖子的,但她没穿高跟鞋,赤着脚的高度,刚够揽过男人宽广的肩膀。
娇不堪衣,欲说还休。
滚烫的手掌拢住她没受伤的那只脚踝,含混地捏了捏:“胆量越来越肥了?”
一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
他看着姜窈,指了指敞开的衣柜:“你把那些睡裙都扔了,是筹算今晚裸睡?”
男人嗓音嘶哑,表表示味实足,两人相距太近,这类近乎耳鬓厮磨的感受——
藐小的水珠沿着男人光裸精赤的胸膛,滚落至腰间块垒清楚的八块腹肌,终究隐没在腰间松垮系着的浴袍带。
房间里光芒较着决计被人调暗,谢宴臣微蹙着眉,仅仅半晌,就适应了由敞亮到暗淡处的光芒窜改。
姜窈松开悄悄裹住本身的窗帘,慢吞吞地走出去。
乌黑的肌肤上,映上越来越多的浅红印子。
从浴室走出来,站在衣柜前的男人转过脸,本就幽深的目光,一时更沉。
两人同时滚落大床。
他捉起她的双臂,向上扣在枕上,炽热的吻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
谢宴臣似是没想到她会如许说,修眉轻挑。
“如何弄的?”
眼波流转间,自带一种天然的挑逗。
她纠结很久,终究还是选了最后拿起来的那一套。
姜窈悄悄伸手,拽住他的衬衫衣袖:“你去沐浴……”
之前被手铐弄出的陈迹,尤其较着。她皮肤白,有一点青紫伤痕,看着就很严峻。
晚餐后她精挑细选了好久。
“等出来,我有欣喜给你。”
男人调子太冷,言语间,大有一副不如何看得上的意义。
姜窈困得话都说倒霉索:“都疼……手也疼。”
那天早晨,闹到前面,姜窈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在男人腰间蹬了一脚。
*
男人的呼吸也越来越乱。
的确像是故事里的小狐狸精化了形,偷跑来了人间。
他捏着她的下巴,唇缓缓靠近。
就连手腕,也戴着一圈毛绒饰品。
“这就是你说的欣喜?”
房间里满盈着一股甜甜的玫瑰香。
冰肌玉肤,光滑似酥。
男人听到这句,总算守势稍缓,目光从她的脚踝缓缓向上,如同君王巡查本身的领地般:“哪儿疼?”
姜窈不是未颠末情事的小女孩了,她晓得,她已经挑起了男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