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滴泪直接落在男人胸膛,泅湿一小块布料。
姜窈退开两步,神采冷酷:“既然周先生不是宴臣的朋友,那我同你更没甚么好说了。”
他当初对她窜改,不就是看中她当着戚大成和那两个保镳的面,也敢不要命的抵挡?
说完,姜窈头也不回就走,直接将两人晾在原地不管。
“你放开我!”
姜窈讨厌至极地狠狠推搡着男人:“你觉得你是甚么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随便欺负人?”
“姜蜜斯这话叫人听着悲伤。我欺负过你甚么?前次在蒋爷手上捞你出来,莫非不是拯救之恩?”
他另一只手抹了一把唇边的血渍,不由眯起眼一笑:“够野的。”
她打量周容深:“小周总?”眸子一转,周太太笑吟吟道,“小周总也在这,真是太巧了。我和老周过来北城,还没顾上去你家看望老爷子呢!”
周太太握动手拿包,站在不远处,面带迷惑地看着两人。
至于周容深,脸上顶着个红红的巴掌印,也偶然跟周太太调停,随便点个头就分开了。
谢宴臣未及多想,头一偏,便吻了上去。
男人的手掌向下,在她被牛仔裤包裹的臀上狠狠捏了一把:“脸这么纯,身材妖精似的,难怪谢宴臣睡不……”
姜窈回到饭桌边,神采较着不对。
更别说以后当着蒋爷的面,敢用碎玻璃自毁!
可比来两次对上姜窈,他的言行,与那些举止风骚的公子哥没甚么别离。
实在周容深是漂亮冷酷的长相,并不是邪气那一卦的。
男人力量很大,哪怕被打的头都方向一边,也能用一只手监禁得姜窈转动不得。
可这两人谁也生不起她的气。
姜窈不由打了个寒噤。
周容深只得将人放开。
颠末那晚夏芷兰生日宴的事,光是谢燊那儿就已经将周家狠狠记了一笔,两家多年堆集的深度合作干系,已然呈现裂缝!
姜窈站在卫生间外的洗手池前。
男人声音仿佛含笑说了句:“表情这么好,是因为谢宴辰第一次带你见他的朋友?”
她望着镜中本身脸泛红晕的模样,不由想起方才在餐桌边,谢宴辰的各种反应。
他手臂一挡,便拦住姜窈来路:“你没甚么好说的,我还没说完呢!”
“特别查清楚他跟谢宴臣有甚么买卖来往。”
她下认识地挣扎,却换来男人更过分的揉捏。
男人怀里淡淡檀香气,闻着熟谙且心安。
姜窈摇点头。
周容深瞧她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不由更来了兴趣。
周容深是周勋的亲戚,还是八竿子打不着那种远方,如果不是刚才眼瞧见环境不对,想帮姜窈得救,周太太也不会开这个口主动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