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男护士俄然上前一步,快步打向我的手腕,手腕一脱力,手中的玻璃碎片回声落地。我这才明白了大夫的意义。本来他们觉得我要割腕。 “我没有要割……啊”我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几人节制住,一动不能动。接着医活泼作敏捷的将手中的针管扎入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