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皱眉道:“扯这些何为?我虽为官,却也是遵纪守法之官员,何曾来逼迫你了?本日不也是来跟你筹议,做个买卖么?”
林觉笑道:“那是我的事,父执倒也不必担忧。主如果我之前便应允了她们,总不能言而无信。”
钱忠泽皱眉道:“我用的着你来教我做买卖?”
林觉皱眉道:“钱父执,不要意气用事。你若感觉赎银少了,我们能够再筹议。”
林觉皱眉沉默了半晌,点头道:“我说了,此次来是跟你做个买卖的。谈不成也不要紧,却不消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晓得当年那件事竟然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伤害。倘若你是感觉这道坎过不去,我能够代表林家向你道个歉。这总能够了吧。”
“六万两纹银?”钱忠泽呵呵而笑:“林家主还真是大手笔,肯为两个青楼女子花这么一大笔银子,真是个多情种子呢。少年报酬了女人不吝代价,倒也是重情重义之举。本来呢,我钱或人碰到如许的事情是应当成全的,毕竟也是成人之美。可惜的是,来议论此事的是你,那便没甚么好说的了。免谈!”
林觉道:“如许,我再加两万两,八万两纹银替她们赎身,如何?”
“哼,傻眼了吧。我可不吹牛皮,康大人来杭州不过数月,但跟我可已经是朋友了。我的事他必替我出头。我还奉告你,康大人但是连梁王爷也不惧的。我亲眼瞥见康大人去王府催收助役银子,那叫一个铁面忘我。你能够去问问王爷,瞧瞧是不是这么回事。真要闹起来,康大人上面有老知府大人严大人,严大人身后有皇上,谁怕谁来?”钱忠泽仿佛是生恐林觉不信,说的手舞足蹈吐沫横飞。倒也有鼻子有眼。
林觉笑道:“我可不是这个意义,这是事理,我只是在跟父执讲事理罢了。我情愿出高价替她们两位赎身。据我所知,楚湘湘和傲视盼的卖身契上的代价是每人一万两纹银。倘若钱父执情愿成全,我情愿出三倍的银子,拿出六万两纹银替她们赎身。钱父执,这六万两银子,充足你培养出十个楚湘湘和傲视盼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钱忠泽一愣,淡淡笑道:“哦?但不知是哪两位?我的楼子里花魁可多了。杭州城历届花魁大赛十之六七都出自我楼中呢。”
林觉道:“和其别人我倒也没甚么友情,我只熟谙楚湘湘和傲视盼两人。我想替她们赎身。”
“哦?康知府跟你有这么深的友情?甚么事都敢替你出头?”林觉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