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四章 街头闹剧[第1页/共5页]

中午,林家大厅中摆下宴席,为家主拂尘洗尘。宴席极其粗陋,满是些家常饭菜,只要林觉面前放了一壶酒水,其他世人皆以茶代酒。林觉终究明白了年前小虎回到都城时说的话,小虎说林家高低都在节约节俭,每日饭食都粗陋之极,酒水也不沾。百口高低励精图治,早已不像之前那般的豪侈。此时亲眼得见,更是感到颇深。

林伯庸沉默半晌,叹了口气道:“罢了,虽不知是何种启事导致,但大伯信赖你必是没有错误的。你行事自有主张,也不消我多言。实在……如许也好。那方敦孺当初对我林家非常绝情,你二伯的事情便是因他而起,当时我便对他有些观点。现在又这般对你,断了师徒之名也罢。你分开条例司衙门也是件功德,阿谁衙门里干不出甚么功德来,闹得天怒人怨的,早些阔别反而好些。”

林伯庸拍着大腿道:“可不是么?杭州新任知府上任以后,派了官吏各州县鼓吹。收缴银两时,衙役们如狼似虎凶神恶煞普通。稍有抵挡便抓入大牢,现在杭州的大牢里已经人满为得了。浅显百姓最不利,也有力抵当。富户们实在也难以幸免。有的人家跑上去走门路,获得的回话是,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的余地,必须交纳银两,以是闹腾的民气惶惑。更有甚者,交了甚么劳什子的‘免役钱’以后,劳役却不免。银亦纳,役亦差,的确是剥削之举。有的官吏借用测量地盘分别品级之机大肆剥削,不给他们好处,便将你的田产虚报数字,让你中户便变上户,多纳银两。你说说,朝廷这是在做甚么?这么下去,难道是天怒人怨?”

那妇人哭叫道:“当初我们不要银子,你们恰好要给。客岁的二分我们便是咬着牙还了,本年还要给。十两银子就得还十二两。我们伉俪小本买卖卖些果子一月赚不敷三两银子,家中老母孩儿都要赡养,谁不足钱?我们过得苦些倒也罢了,从不借高利之银,赚多吃干,赚少喝稀,也没碍着官府。为何要逼着我们假贷银?”

“大伯,如许的话不要胡说。传出去还觉得我在条例司衙门任上保密渎职呢。”林觉忙道。

马车缓缓行驶在杭州城的大街上,车内伉俪二人低声说着话,行至中河大街之时,两队号衣衙役从车旁驰驱而过。他们穿戴分歧的衣服,一队皂衣衙役的背后写着‘常平’二字,另一队玄色衣衫的衙役后背写着红色的‘募役’二字。很有些气势汹汹。

林伯庸欣喜道:“当真么?得了这个官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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