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址不晓得吗?”宁宴问徐长志,徐长志摇了点头,
“白眼狼啊,”裴延道,“生前对他那么好,送羊腿包红包,现在人死了竟然都不上门记念。”
纸上写着日期和人名。
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我爹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徐长志看向两人,“恭喜二位高升。我父亲的事,还请二位多操心了。”
“这两天你先存眷一下,家里来记念的人中,有没无形迹可疑你又不熟谙的。”宁宴交代他。
徐长志红了脸,立即点头否定,“我爹和我母亲豪情很好,他不会喜好别人。更何况,就算他有了,我娘已经去了,他接了返来我们也不会禁止他。”
说着,将堂屋的门重新关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裴延反应极快,下一刻人已经飞了畴昔,手往桌子里一伸,将那人扯了出来。
书房里也甚么都没有,宁宴决定去灵堂看看。
“饶命饶命,小人就是得过徐大人恩,白日不敢来,早晨特地来祭拜他。”
徐长志猜想,这个生孩子的朋友和被布施的朋友是一小我。
“你看这个,是不是有点意义?”裴延从书架顶端抽下来一封信,信已经拆开了,内里只要薄薄的一张纸。
“会不会是你父亲在外养的外室?”裴延扬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