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没多说甚么,坐在院子里,揣摩着私盐的事。
这类人认定的事,不好窜改。
“不过,就算抓到了这位百发百中的崔六,也很能够问不出背后的主子。”那她还是白忙活。
崔公公高低打量宁宴,一眼就看出,宁宴不好搞。
宁宴将扛包工等人带回大理寺的事,全都城的人都晓得,但这一夜,大理寺里产生了甚么,别人都不晓得。
“你说,这些人会不会来刺杀我?”宁宴问裴延,裴延白了她一眼,“如何,你还等候了?”
不过半个月,谢敞亮就被扒了个底朝天。
“如果审过没事,也不成能一向扣着,很快就会将人放返来的。”
“话虽这么说,但杂家还是要提示宁镖头一句,”崔公公低声道,“有的事,适可而止的好,做得过分了可不是功德。”
“凶手来自首了,你将这些人带返来,为甚么?”
私盐就是谢氏的人在卖,下桥船埠也是他们家的。
宁宴笑了笑,“多谢公公提点。”
宁宴一战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