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从公堂前面走出来,笑盈盈从裴延桌上拿了俞隽的遗言信。

“牲口,人必定是他杀的,他不承认还这么义正言辞推辞任务。”

容平的死,当然也是他的手笔,但还是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不好办。

“这些如何不能成为证据?”

京中多纨绔,但如果要排名,窦顷胤绝对能排在前线,他的恶,罄竹难书。

现在这个环境,他们甚么罪都不消认。

“这能申明甚么?有没有能够是他胡想的?我不信,因为我甚么都没有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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