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墓我看过了,没被人盗开。”
宁宴也是如许的感受。
张四海领着他们上了三层,也只能上三层,再往上实在是安排,既没有楼梯也没有房间。
“之前这里都摆得满满铛铛的。”
“这颗夜明珠是先帝赐给边江王,边江王给我师父放在这里做镇塔宝贝的。这颗夜明珠在皇宫的外务府里,都登籍造册的。”
“这里,这里。”张四海指着正中间的一个格子,“本来这里放着一颗这么大的夜明珠。”
“这个锁是师父请人定做的,除了钥匙,谁都撬不开。钥匙也只要两把。一把在贫道身上,另一把在师父坟里。”
张四海想了想,又弥补了一句。
如果细看,钥匙上都包了一层浆了,光溜溜的成色极好。
宁宴面无神采地安抚他,“我们都是专业的,不会没有按照地乱猜乱想。”
张四海甩了佛尘,请宁宴他们出来。
她围着塔走了一圈,等走到火线的时候,脚步一顿,就看到劈面的竹林里,竟站着一名中年羽士。
绕过前殿去后院。后院里有两个八九岁的小道童在扫地,瞥见张四海上前来行了礼,又接着去做事。
“死、死了?”张四海神采煞白,踉跄着抓着门框,“如何会。”
明天是八月初五,东西丢了有半个月了。
宁宴点了点头,“那确切很蹊跷。”
“不是不是,”张四海挠着头,“现在道观里的羽士满是内里借观修行的。有为隐士上个月初九才来,之前不熟谙。”
子宁县周边没有高山,清风观坐在几个小山的中间。
“先帝崇道,三四十年前玄门很鼎盛,羽士们也都很有钱。”余道林给宁宴解释,“现在圣上信佛,以是玄门寥落了。”
“贫道另有事,稍后前殿聊。”有为隐士含笑说完,悠悠去了前院。
先帝在位四十年,当今圣上在位也有二十年了,这个塔算起来有四十个年初了。
他很镇静,甩了佛尘拔腿就冲着那边跑。
“可甚么时候偷的,甚么时候还返来的,贫道是一点不晓得。”
“边江王海犒赏了很多宝贝,贫道的师父就将宝贝都锁在这个塔里。”
余道林拐了拐宁宴,在她耳边道:“钥匙只要他有,说不定监守自盗。”
“师父,出事了。”
余道林点着头,“都、都在的。”
宁宴看着张四海,等着他持续说。
宁宴也跟上,张四海和余道林也小跑着过来,“如何了?见着谁了?”
这些屋子就是观内羽士的住处。
“唉。豪杰不提当年勇哦。”
“嘘,”宁宴回道,“就算查到最后,他是贼喊捉贼,我们也得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