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里没人来过啊。”
宁宴点头。
她又回到了春花楼牡丹的寝室。寝室在后院,一个独立但很小的房间。
第二天朝日刚升,乾潭总兵大营内,兵士们正在练习,喊声震天。
“你!”张荷婷气得脸通红,张兴本大喝一声,“这里没你的事,滚回房里去。”
“实在,她不是来找您的。”十文越说声音越小,“她查个案子,仿佛和马副总兵有关,她来问案。”
“明天我筹算先去见一见马四,还请张老爷带路。”
十文走过来,张兴本刚筹办上去卖面子认人,可十文看都没看他一眼,停在宁宴面前。
桃红说,牡丹虽脾气有点霸道,但也没和别人结仇,要真说有,那就是青枝女人了。
宁宴刚想完这些,虎帐内走出来一人,她熟谙此人,那天早晨就是他在西林塔陪侍裴延的。
她转头问桃红。
“爷,那女人不识汲引,要不部属带个兄弟去,把人绑来算了。”
“吞了舌头不会说话了?”
“你脑筋被马踩了?”裴延将羊毫碎末丢十文脸上,“她求人办事,就得有个求人办事的态度,马四如何说也是我的人。”
虎帐外,宁宴正打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