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错甚么了?木碑上刻的,可不就是奸夫吗?天青把脖子一缩,万分不解。
他说着,微微俯身,直视花娇娇的眼睛:“花娇娇,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本王能留你们母女性命,已是最后的底线,你如果再把野种栽到本王头上,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花娇娇吐气如兰,顾子然闻着她如有若无的体香,竟是恍了神。但他很快冷下了脸:“本王从未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给本王戴了绿帽子,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顾子然看着她高兴的笑容,竟说不出伤她心的话来。
这时团团高欢畅兴地跑出去,一把抱住了她:“娘,坏叔叔要给我爹迁坟咧,今后我是不是该管他喝采叔叔了?”
天青瞅了瞅顾子然的神采,大着胆量看了一眼,挠着脑袋嘀咕:“没题目啊……不就是奸夫的名字吗,能有甚么题目?”
花娇娇避之不及,以一个极其含混的姿式,半倚在了他腿上。
团团跑到轮椅前,指着木碑,当真隧道:“叔叔,你是不是不认得字?团团给你念——顾,二,栓。顾二栓,这是我爹爹的名字。只可惜,我爹爹走得太早,我都没见过他。”
团团细心看了看她的神采,把头埋进了她怀里:“娘,您是不是在为逃窜失利的事儿难过?娘,都怪团团,为了去追小黑,被坏叔叔抓住,才迟误了我们跑路。”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她却在憋笑?!
是因为有隐情,不能承认;还是他朱紫多忘事,不记得了?
一众侍卫押着花娇娇和团团,紧跟着顾子然,也进了冷香院。
五年前圆房的景象,好像昨日,历历在目。他为甚么不承认?
顾子然狠狠地盯着她,手腕一抖。
花娇娇从速安抚她:“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必然能逃出去。明天他们忙着灭火,累惨了,早晨值夜必定很松弛,我们等入夜透了,再试一次。”
团团从速给它揉了揉,等仰开端来时,眼圈倒是红红的:“娘,逃不出齐王府,就没体例治愈我的病,我会不会很快就死了?”
“花娇娇,你用心的!”顾子然把轮椅扶手重重地一拍。
王爷这反应不太对啊,这时候他不是该命令挖坟吗,如何却跟木碑干上了?天青挠了挠脑袋:“王爷,这奸夫——”
“你这是要把野种栽到本王名下?!”顾子然长鞭一甩,缠住花娇娇的腰,把她拖到了轮椅跟前。
冷香院西厢屋后,还真有座坟包,坟包上乃至还立着一块坑坑洼洼的木碑。
顾子然愤然甩了一个清脆的空鞭,把坟头上的‘顾二栓’一指:“花娇娇,你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