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君歌冰冷的指尖触及时,脑中便清楚地闪现出对方不算锋利的牙齿刺穿皮肤时的颤栗感,那种感受,就像是罂粟,让人惊骇惊骇的同时又变态地让人上瘾。

眼中闪过一丝委曲,凌戕爵抿了抿嘴,在君歌喝水的期间,缓声道:“妮可说,你只要再歇息几天,便能够完整规复了,到时候想做甚么都能够。”

君歌抬手悄悄将老者推远了点,使本身从其度量中出来,另一只手迟缓地抚上后颈处,固然那边颠末医治舱的医治以后,只剩下一片光滑的皮肤,一点伤痕都没有。

“你和我解释一下,现在是如何一个环境。”君歌的声音有些沙哑,方才醒来被本身的状况牵引了全数思路,这会她才重视到本身的喉咙生疼,每说一个字都极其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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