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伸手去扯卫高檀的袖子,下一刻她曾射出的箭就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但她哪能跟你相提并论,如许吧,我帮你报仇,让她跪下来给你叩首报歉如何,你若还不欢畅,那我就把她的手砍了……”
之前端王府一个婢女因为倒茶的时候看卫高檀失神了半晌,她就命人把那婢女的眼睛挖了出来。
卫祈却没有说话,仔细心细涂好药,他这才昂首看向神采丢脸非常的卫高檀,“带着你的女人滚远点,别再让我看到她,不然她能不能留下那条命都说不定了。”
宁宜欢脸上是调侃的笑,她调转马头朝卫祈的方向而来。
宁宜欢低头,悄悄擦了擦本身白净手背上的血珠,她面无神采地拔下女子射进兔耳上的箭,下一刻对准那女子,笑着道,“好啊,我现在把这真正属于你的东西赠与你,你可要好好接住啊。”
但是现在究竟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本来她在贰心中,只是一个称心的玩意,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的时候,她做甚么都能够。
卫高檀笑着道,“我晓得你活力了,放心吧,我只不过是感觉她跟我之前养的那只爱宠很像,以是对她宽大了些。”
跟宁宜欢是一样的位置,但是力道却重了好几分,她手背上的血连成线,很快会聚坠落。
宁宜欢转头看去,见是一个打扮繁华的娇媚女子,视野再一转,就看到了跟在女子身边的卫高檀。
女子眉眼间跟宁宜欢有几分类似,她不是甚么官家贵女,她是被凭借于卫高檀的臣子找来送给他的伶人,以是不熟谙宁宜欢,也不熟谙卫祈。
现在她明显该上马跪地告饶的,但是她那点早就被埋在心底的自负心呈现,让她如何都说不出告饶的话。
当时卫高檀只是坐在那边,脸上挂着惑人的笑,悄悄地望着她虐待别人。
她所打仗的那些人中,卫高檀是职位最高的,再加上卫高檀宠嬖她,给了她定人存亡的权力,以是她的性子也就更加乖张,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因而她当着那女子的面快速差遣白雪来到野兔中间,她握紧马鞍,哈腰在将近触碰到箭羽的时候,又一支箭射了过来,擦着她的手背射进土里。
他没有因为她的残暴而嫌恶她,这给了冯怜儿一种错觉。
哪怕她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卫高檀有一个爱而不得的女子,她也不觉得意,乃至觉得她在卫高檀身边的这段日子,已经完整代替了阿谁女子的职位。
或许是感觉有卫高檀在身后撑腰,即便伤了宁宜欢,她的态度仍旧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