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欲哭无泪的宁宜欢,她语气放柔,“你是担忧太子不喜好你,今后待你不好吗?放心吧,这门婚事但是太子点头才定下的。”
宁宜欢视野还未完整聚焦,手就拍在了安阳郡主背上,安抚她的情感,“阿娘别哭,我伤的不严峻。”
她没再出言辩驳,而是怠倦的闭上了眼睛,悄悄呢喃了一句话,让安阳郡主手上的行动一顿,“阿娘,我也必然会好好护着你的。”
在宁宜欢猜疑的目光中,她持续道,“因为娘晓得他是一个可堪拜托毕生的男人,对于现在的你来讲,他是最好的人选。”
“呦呦,事情委曲阿娘都已晓得,阿娘已经进宫请旨,太子的正妻只能是你!”
闻言,宁宜欢松了口气,就这?还觉得出甚么大事了呢,不就是生不了孩子嘛,这对她来讲是功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