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宜欢点了点头,“为了白杭,我差点就挨了家法,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值,今后我不会再因为他鲁莽了。”
宁怡欢叹了口气,她这个放肆放肆,目无长辈的形象,恐怕已经传播出去了,今后如果想要寻门好婚事,怕是难了。
安国公也不甘逞强地跟她吵了起来,“究竟是我想休妻,还是你想和离?每次都用这类事来威胁我,你觉得我真的不敢休了你吗?”
见到是卫祈,宁宜欢这才松了一口气,她重新来到窗边,看着卫祈道,“这半夜半夜的,你来到我的内室内里,所为何事呀?”
“你在这类小事上发作,莫不是为了给你那宝贝大女儿铺路?既然如此,你不如休了我!”安阳郡主一脸恍然大悟。
宁宜欢当即转头,刚要喊人出去,就见站在月光下,一身玄袍的卫祈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放心吧,如果有朝一日,他真做了甚么错事,我会亲身惩罚他,毫不姑息。”宁宜欢看着卫祈那较着不信赖的目光,当即包管道。
安阳郡主顿时不乐意了,“不就是一个仆从吗?女儿喜好就让她留着便是,干吗为了他发那么大的火,还想着跟女儿断绝父女干系。”
安阳郡主转头看了眼呆站在原地的宁宜欢,这一次她没有再保护她,而是一脸严厉隧道,“在你父亲醒来之前,你都给我在他的床边好好服侍他。”
安国公看着宁清怡,脸上终究多了几分欣喜,“还是你懂事,向来都不让父亲操心。”
那些仆人顿时都不敢再放水,一拥而上的将宁宜欢跟白杭团团围住。
宁清怡跑到安国公面前,替他顺背,趁便劝他,“父亲,这是如何了?如何动了这么大的怒?宜欢她还小,不懂事,有事渐渐跟她讲明白不就行了。”
有宁清怡在中间做比较,安国公更加感觉宁宜欢行事荒唐,他对着宁宜欢放狠话道,“本日你如果敢带着这个仆从分开,那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看着办吧!”
但是因为男女大防另有白杭这个前车之鉴,他们对视一眼,都不敢真的对宁宜欢脱手。
但是她并不在乎,她也没有希冀着具有一个好名声,然后再去嫁人,她底子就没有想过嫁人的事情。
不然的话,一顿板子应当是逃不掉的。
“我之前就说过了,他是我的人,只要我能措置他,更何况,他并没有出错,如果真的将他发卖了,那岂不是寒了其别人的心。”
“我传闻你做那些事情都是为了阿谁叫白杭的马奴,我现在真的有些不肯定了,你真像你所说的那样对他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吗?”卫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