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从未把她当作姐姐,很多时候她在面对宁宜欢的时候都是不屑的,鄙夷的。
可她现在却明白了,那些她以为夸姣的品格,都是世家贵族制定的,他们将三从四德套在女子身上,奉告她们只要服从家属,服从他们的丈夫才是一个好孩子,好女人。
从始至终,宁宜欢都没有做过甚么伤害她的事情,乃至能够说对她非常放纵,或许她真把她当作了mm。
曹洛妃点了点头,“嗯,我都明白,舅母也都是为了我好,是我给舅母,给安国公府添费事了。”
宁宜欢悄悄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道,“错不在你,你挣扎过,抵挡过,只是我们的力量太强大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本来在不知不觉间,她也成为了父权社会压榨女性的一把尖刀,现在想想真是好笑。
曹洛妃偏头对着宁宜欢暴露一抹豁然的笑,“有表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在她看来,宁宜欢除了一张脸没有任何可取之处,她脾气放肆娇纵,不敬长辈,肆意妄为,一点都没有世家贵族该有的模样。
宁宜欢轻叹一声,“固然你跟萧沐没如何样,但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府里也要把那些流言流言扼杀在摇篮里,如许也总好过那些下人编排挤好几个版本的故事来的好些。”
只要宁宜欢是分歧的,她身上那些分歧于传统教条的思惟行动,却成为她鄙弃攻讦的把柄。
曹洛妃哽咽着昂首,用盈满泪光的眼睛望着她,“表姐,你真的感觉我没错吗?”
凭甚么那些做错事的人,还能堂而皇之地夸耀他做的那些恶事。
宁宜欢本来觉得曹洛妃此次还会置之不睬,她都清算好诏狱的各种酷刑,筹办选几种用在萧沐身上了。
宁宜欢抬手替她擦去眼角的泪,“错的不是你,是这个男尊女卑的期间。”
她眼中带着期盼,“表姐,真的能够吗?”
可当跳出那些不平等的端方来看,她们更像是一件从小培养灌注的一件商品,比及商品完成以后,他们再通过她们的家室、丰度、才学来衡量她们的代价。
“表妹不消自责,是阿谁萧沐挑衅在先,就算没有你,他说不定也会对我脱手,归正安国公府跟萧山王的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每小我活活着上,都有本身要做的事情,曹洛妃她也有,或许她拼尽尽力想要达成的目标,只是别人一句话的事情,但对于她来讲倒是要一步步去筹划才气达成。
曹洛妃怔怔地望着她,她是悠长以来第一个对她说这些话的人,错的不是她,是这个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