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贯沾不了一点酒,如何现在还喝得这么短长,竟然一头扎在桌上睡着了。”男人解下本身肩上的披风,下一刻弯下腰替他盖上。
“阿谁,我不是成心打搅,小人就是想来问问,你们有没有兴趣去大厅看看演出。”
走进大厅,屋里灯光充沛,正中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四周有华贵的安排,地板上铺着色彩柔锦织缎绣的地毯,偶尔燃烧着几朵艳红色的火焰。
一时庞杂,凤羽已经脱手将无颜拥到了怀里,行动带了点卤莽。
无颜举起那酒杯到鼻端轻唤,呼吸间已经是一片冷冽的香气:“这酒固然算不上烈,但是后劲极大,鸿鹄一时半刻是醒不了了。”
“鸿鹄。”一待走近,凤羽的眸光便落在了那憨憨大睡的玄衣男人身上。
无颜一身男装与一个男人密切不凡,必然会让人想入非非,而这个伴计一阵脸红心跳地杵在原地,有些结结巴巴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