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毙命,干脆利落。
明显是来杀人夺宝的,俄然转换成八卦形式,难不成他答复了这个题目对方就不会再打他?谁会信?此人就不能敬业一点吗?
那不咸不淡的语气虽说还是非常疏离,但明显,他是熟谙这名玩家的。
残阳欺酒沉默一瞬:“你没有下调疼痛值?”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的元夏怔了一秒,当即转头看向利器飞来的方向。
残阳欺酒从他的手中拿过一个火把在火线开路,跟在他后边的元夏迈上那长着厚厚藻类的平台,在进入洞口的那刹时,仿佛闻声了身后传来像是树枝被踩断普通的咔嚓轻响声,下认识停下脚步朝着火线看了一眼,他只瞥见了微小火光湖底扑腾着的鱼,也只闻声它们收回的动静,元夏顿了顿,转头跟上面前阿谁已经走出几米的身影。
对这个发起并不感兴趣的元夏:“要真这么做,过后杀我的就成他了。”
做完这统统后残阳欺酒转过身,手中再次呈现那把沾着血迹的匕首,就在元夏消逝在面前的同一刻,一刀捅进了那偷袭他的黑衣人的前胸。
残阳欺酒嗤笑一声:“有没有以一敌三的本领,你试了以后才晓得。”
毕竟本身较着就打不过阿谁玩家――元夏非常明智地想,如果残阳欺酒被杀革新去了,只留下本身绝对没法和这两个黑衣人对抗,更别说保住宝藏了,但如果残阳欺酒活下来,遵循此人的残暴程度,想个别例对于这两人也是有必然概率的,他能升到这个品级端赖蹭的此人的经历,掉一级就掉一级呗,莫非会比残阳欺酒那品级进级难吗?这大抵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别开打趣了,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不成能随便流露店主的身份。”他闻言呵了一声,漫不经心肠摆摆手,“我就不能是觊觎宝藏也想赚一笔吗?”
“……竟然是个玩家。”明显有些不测的男人站在原地垂眸看一眼本身毫发无损的手掌,又仿佛快速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中间的几人,再次看向元夏时眼里是满满的兴味,“你和那人,甚么干系?”
那俄然呈现的三名黑衣人并没有当即就上前攻击两人,而是不着陈迹地瞥了一眼那刻满斑纹的石壁,最后的视野落在了元夏握着石头的手上,为首的那名男人仿佛朝着残阳欺酒看了一眼,眼底划过意味不明的情感,对元夏笑眯眯道:“少侠,如果你乖乖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我,我就放你一马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