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问老船夫这是哪一年的时候,老船夫拍着脑门,很肯定的说是天策初年。
“哎,许大爷,我晓得了。”韩扬摆动手,一边往船身走,一边回道。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本身不但有当代的知识,也有学院里教的一身本领,又有甚么惊骇的呢?“加油!”韩扬心底悄悄给本身加了一把劲。
不过韩扬却没有太多表情赏识,这是他来到这个朝代的第十三天,每一日,他都如同疯狗普通搜索着这个朝代的汗青、人文,可体味的越多,韩扬心底就越感到无助——那是源自对未知的惊骇。
“小韩,一会儿有人要用船,你去把锚解了。”老船夫的呼喊,把韩扬从胡想拉进了实际。
湖水清澈见底,韩扬不自发的在水中照了照。嗯,自我感受还不错,一米八的个子,长年熬炼的均匀身材,剑眉矗立,棱角清楚,带着甲士特有的刚毅。要说独一的缺点,就是平常的练习导致肤色稍黑。
“你看,阿谁公子。”女子碰了碰身边的人,小声说道。
短短几天,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玩耍了。第一次遇见的时候,韩扬另有几分别致,此次连新奇感都没有了。
“咦,好漂亮的公子,为甚么之前没见过。”
“谁晓得,或许是刚来的呢。”
仿佛这一起走来,韩扬没有发明一条电线,一根电杆。
韩扬说的“发骚”当然不是当代的意义,那是指屈原《离骚》中的意境。这群人一上船,必定是要抒发感情,吟诗作赋,相互比较一番的。
回船夫家中的路上,韩扬看到了当代的长袍、布衣,另有那泥砖土墙。最后他以为这是一个贫困破败的小村落,虽不公道,却也合情。可回到家中,莫说那破败的家具,竟是连最起码的白炽灯都没有,用来照明的,是那只剩了一小半截的红油蜡烛。
“不知各位有甚么事?”韩扬略显难堪的问道。
彼时的他,还在纯真的以为扬州只是一个小小的跳板,他的将来,在帝都,在那朝堂之上,大殿当中。
“当然是你啦。”看着韩扬略显板滞的神采,几个大族蜜斯捂着嘴,偷笑道。
四月的瘦西湖畔,到处可见的桃花飘零于湖面,掀起点点波纹。立夏刚过,气候算不得酷热,韩扬一身粗布麻衣,立于湖岸,不由想起了当年的杜牧。
现在,韩扬也有机遇预感汗青过程。试想,当那些大臣们还在苦苦的决定支撑哪个皇子的时候,韩扬早已晓得了谁才会真正的担当皇位;当天子还在忧?如何抵抗突厥时,他早已带着卫青,霍去病得胜返来了。当海运,陆运还在苦苦找寻互市之路时,韩扬一笔,便可指导迷津。那种感受,真是想想都感觉爽。或许当时候,韩扬就算不能称霸一方,最起码也该位极人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