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百里叔从行列里走了出来,非常客气的问道:“下官有话要,不知准奏否?”
一年半不见,母子相逢于庸州城门口,看着我身上各处的伤疤,蒙皇后以泪洗面,世人皆泣!
一向沉默不语的皇叔俄然气愤的道:“丞相!听丞相大人之言,莫非怪本王领兵不善,这才损我大庸兵力?”
群臣公众均喝彩,冲动情节一言难尽!
我抬头大笑,懒得理他,直接分开了大殿!
匈奴人走后,我一脸的假笑立即全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单独思虑起来。
王柘扭头嘲笑道:“皇叔之意老臣明白!若我大庸不伐黔中郡,就算篡夺夜郎,那匈奴亦不会将夜郎让于我!大单于此举乃保黔中舍夜郎也,皇叔莫非看不明?”
我命令道:“皇叔领蜀军四万,由西南夷之地向东突袭夜郎郡,攻其不备,不得有误!”
王柘听完不耐烦的甩袖道:“大殿之上,文武百官皆可各抒己见,百里大报酬我先秦百里奚以先人,当有百里老相国之风采,何来如此拘束?”
王柘猛的甩袖答复道:“明知故问!”
随后我又叮咛道:“速派人将赵天德召回,由其领我麾下兵士一万,兵发黔中郡!甘文将军马上赶赴巴郡城,代替赵天德驻守巴郡!”
皇叔则开口道:“本王以为当遣使咸阳,表白我大庸远助其功伐夜郎!黔中郡地形庞大路途多有不便,且我大庸国兵力有限,临时没法代为伐之!”
王柘此次也眼眶潮湿的道:“昔日王子殿下曾言,待诸将班师时,老夫定会健忘那句话!可老夫没忘,反铭记此言,留待本日特向王子殿下赔罪!”
皇叔听完大怒,伸手指着王丞相道:“你!凡有战役便有兵将丧失,疆场之上胜负亦乃兵家常事,丞相如此短长,为何丞相不亲身领军?”
完匈奴使节施礼告别,回身便直接分开了。
在我的安排下,大庸国的开疆拓土之战正式开启!
王柘第一时候答复道:“老臣不附和,我大庸国当止戈养兵,以待来日再战!”
我大笑道:“好,好好好!本王先行谢过!”
我不是一个好战者,但是大庸现在穷的叮当响,不出去打几场战役来缉获财物,如何给大庸创收,如何鼓励国人的士气!
王柘听完气愤的指着皇叔:“你……!”
在外交战一年半,固然将士丧失了近七千,但去时一万皆步兵,返来的倒是三千马队!
完百里叔举头挺胸,气度不凡的道:“我大庸建国于山峦之间,山瘠地穷户穷国弱,东侧北侧尽是匈奴国土,备受压迫难以昂首!我大庸若要强大,首当以吏治兴邦,再为开疆拓土壮我国力!现在大单于主动示好,赐与我大庸开疆拓土之契机,我大庸当紧紧掌控,切不成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