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绫愣了愣:“不都叫你别说是我了吗!”
夏雨在内心做着好梦,还不忘叮咛姐姐:“你千万不要奉告裴哥哥我受伤的事,我不想要他担忧。”
司机也不清楚:“要不,我打个电话给先生的秘书问问?”
那是一枚非常标致的玉簪花书签,素白的花瓣含苞初放,浅浅地染着一丝如有似无的红,平增几分奥秘引诱。夏绫翻来覆去地看,爱不释手:“真都雅,细雨你太短长了,我就做不出这么标致的书签来。咦?上面的红色是甚么?我不记得玉簪花的花瓣上会有如许的色彩啊?”
司机忍住笑:“能抢先生的首席大秘,周秘书可有本领了,一猜就猜到是您。”
夏绫一怔,她倒从没想过给裴子衡送礼品,倒是mm故意了。
“好费事……”小女孩又忧愁地感喟。
小女孩又欢畅起来,谢过司机。
今后,每当他看到这枚书签,就会想起她吧。日积月累,再加上她持续尽力靠近他,终有一天,她在贰内心的职位会超越姐姐的!
司机还是忍住笑,温言安抚:“放心吧蜜斯,周秘书已经承诺过了,不把您来电话的事奉告先生。先生还甚么都不晓得呢。”
“姐姐!”夏雨用心不美意义地责怪。
夏雨悄悄低下头,又暗自浅笑了。她就晓得这个笨伯姐姐会禁止她持续做书签,也会严峻兮兮地对裴子衡解释书签上血痕的事。如许一来,她的目标就达到了――那花瓣上的血痕,是她本身划破手指用心染上的,为的就是让裴子衡晓得她做这枚干花书签有多辛苦,又是有多倾慕他。
夏雨不美意义地低下头:“是我笨手笨脚的,做书签的时候把手弄伤了,流了点血,沾到了书签上。我本来想重新做一个的,但是,找不到那么都雅的玉簪花了……”她悄悄咬了咬唇,“要不,我再找找。”
夏雨软软地谢过姐姐,目送她分开。
夏绫丢开那书签,心疼地捧起她的手:“你如何这么不谨慎?呀,真的伤到了。”看着夏雨手指上缠着的创可贴,夏绫一阵心疼,“今后不准再做书签了,就用这个送给裴哥哥吧,我会和他解释的,他必然不会介怀。”
公然,不出所料,夏绫说:“那如何行呢?你病成如许还给他做书签,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必然要让他晓得呀。他必然会很打动的。”
司机应了,给裴子衡的秘书打了个电话,奉告夏绫:“先生明天有个跨国集会,就在帝皇停止,会忙到很晚。周秘书建议您先睡,不消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