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他唇角的讽刺意味更浓了些。
演播厅里,女主持人盛装华服,巧笑倩兮,手持话筒正与身边的夏雨说话。她先是好一通赞誉,溢美之辞滚滚不断,随后又念起场表面众短信,都是对夏雨狂热的推许,不乏有人说,正守在官网彻夜抢号,就为抢到一张明天首发的限购大碟。
主持人无法,只好干笑着救场,勉强将话题带开去。
女主持人转向卫韶音:“那么,卫先生,关于夏雨的唱工,您可不成觉得我们点评几句呢?面对这么优良的新人,您必然有很多话要说吧。”
但是,女主持人明显做不到。目睹夏雨一副被欺负得快哭出来的模样,不由暴露不忍的神情,连连对卫韶音使眼色,表示他快说几句好话。
帝皇捧人向来大手笔,预热鼓吹充沛,夏雨不愁不一鸣惊人。
“你不消怜悯夏雨,”卫韶音看她一眼,非常不屑,“我明天不给她脸面也是为她好,她如果够聪明,就该晓得早点放弃凤琨,如果一意孤行,迟早有一天会出大事。”
坐在背景扮装间的夏绫,听他话音心知不妙,眯了眯眼,渐渐地喝了一口柠檬水。
想当年,夏绫就被这楚楚不幸的姿势不知棍骗了多少次,现在再看她的演出,发明本身竟能如此安静,隔岸观火,不摆荡分毫。
他思考三秒,恍然大悟:“你说她的那首出道曲?她唱凤琨的歌本来就是找死。”
夏雨精美的脸上暴露恰到好处的浅笑,声音美好地谦善几句。
佳宾席上,几位名流说了些应景的话,都是对夏雨的鼓励和赞美,毕竟,只要略微有点眼色,就能看出帝皇是在重推力捧,没有人会吃饱了撑的,和这家文娱界的巨鳄过不去。
女主持人却没反应过来,笑着应和:“是啊,卫先生,这首歌是由和您并称双璧的凤琨先生打造的,必定是分歧凡响。”她说着,又看向夏雨:“夏雨归纳得也很动听,我们方才接到很多场表面众的来电,都说本身被打动了,对于一个新人来讲,真的是很不轻易。”
夏雨明显没想到他会如许说,神采有些惨白:“我……我不明白卫先生的意义。”
夏绫恋恋不舍地从小沙发上起家,给他倒一杯冰水:“对别人来讲,你才是个费事。”
这家伙,本来还在记仇来着。夏绫不由有些怜悯夏雨了,碰到这类吝啬又睚眦必报的处女座男人,真是白白遭一场无妄之灾。
卫韶音回到扮装间,如释重负:“终究结束了,真是个费事事,来岁再也不来了。”他是上半场的特邀佳宾,现在上半场结束,接下来的节目里并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