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战役,没有殛毙也没有俘虏,这天,就这么变了?
他们天然不知,对于新国,新帝与新政起反对定见的,早被人或暗害或囚禁了。而这主导清除一事的,恰是现在最受百姓恋慕奖饰,被尊称为大元第一贤相的许翊卿。
就在夷元结合军到达以安城城外开端安营疗养的第二天凌晨,商冷族的少夫人清河郡主在家中活绑了她的公爹商冷族家主,在清河郡残部的护送下一起从以安王府提剑押着商檐山当着满城商冷族族人的面走到了城门口。
顷刻间,新政敏捷传遍了安国的大街冷巷,街上到处可见背诵高吟新政之人,就连那在街头巷尾玩着游戏的小人儿也是嘴里念念有词,将新政编成的歌谣不时挂在嘴上。
他们这位新帝看来不止仁善,胆量更是非常之大。
劈面而来有幸插手即位大典的官员们,特别是那些从五湖四海跋山渡水而来的,皆是再次纷繁感慨这位新帝的仁慈。此等身有残疾之人竟也能入宫成为宫女。
新帝是东夷人,那么今后不管是入朝为官还是商贾来往,他们元人必然落于东夷人之下,怕是要吃很多亏。
至于文臣这边,曾经阿谁元国第一贤相现在则成了天下第一贤相,在他及其权势的帮手之下,安国新立的初期竟是格外的承平,新政的推行也是非常顺利。
元夷两国百姓一觉醒来本身的国度竟然就不存在了,而本身莫名其妙就成了阿谁甚么安国的子民,一时竟都没反应过来,还当那贴榜的府衙是在与他们开打趣。
此时虽没法入皇城观赏即位大典,却也焚香沐衣纷繁往皇宫门口赶去,只期能于宫外一睹圣颜。
倒是那昔日夙来过得骄奢的帝都权贵重臣们这几天倒是不测的温馨。家家户户皆大门紧闭不说,就连那些喝酒颂诗的高雅活动也都被默契地打消了。
三天后宴席结束的当天夜里,元皇与东夷主忽共同拟旨昭告天下,宣布元国和东夷两国于当夜一统为新国,赐国名安国,立当年为新安历元年。
不过对于东夷百姓来讲,这事倒不算是甚么好事,毕竟那新任的国君是他们畴昔的君主。因而元国百姓,特别是前一夜喝得酩酊酣醉的帝都百姓,便感觉本身亏极了。
与这些满脸高兴等候的百姓比拟,逆着人群拄着拐杖往阔别皇城方向走去的佔酥倒显得非常另类了。
即位当日凌晨,一个拄着拐杖的宫女逆着人群往宫外单独走去。
不过元人的抱怨也没持续太久,很快新安国便开端推行新政,日日都有朝廷官员或被夺职被放逐,又或者被汲引被任用,手腕行动之敏捷,让统统安国百姓都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