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承欢和她的孩子。”周敏和瘫倒在地,愣愣地的望着李锦然,不再做多余的辩白。
“周敏和!”她大喝一声,吓得周敏和一个颤抖,连瞧都不敢瞧她一眼。“谁害我颠沛流浪,有家归不得。谁三番五次对我下毒手,若不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奇妙躲开你的战略,你觉得我还能活到现在?”
周敏和浑身一震,本来还存有希冀的光芒现在暗淡下来,两手不断来回搓着,额上汗珠比先前更多了,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她风俗性的想拿帕子去擦,却瞥见李锦然看向她的眼神竟是带着浓浓的仇恨,如许的眼神令她后背一凉。
李锦然听着这番话顿时感觉像是闻声了笑话,一脚将她踹倒在地,用力过猛,她一个踉跄,后脑勺磕在了石壁上,鲜血往外溢出,她连擦都不擦,再次爬到李锦然面前,朝她磕着头,噗通噗通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不一会儿脑门上已是红肿一片,再无昔日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李府主母之姿,嚎啕大哭起来:“我错了,锦然我真的错了,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我甚么都不要了,甚么也不求了。你放过我,我带着老爷跟承欢远走他乡,再也不返来了好不好?”
“锦然,说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周敏和双手抓住衣裙,尽力保持平静,手却一向不断的颤抖,见此景李锦然勾了勾唇。
“你说甚么?”周敏和惊诧。
李锦然越说越冲动,想起当年本身是如何哑忍着周敏和一步步的压迫,眼睁睁的看着在乎的人不得不分开。她觉得不争不抢,安循分分地做一个寒微的小人物,就能躲开她的打压。她曾假想只要本身证明李府的产业她没有半点沉沦,她就会放过本身,她也曾试图用家人这两个字去打动她,觉得她是故意的,谁晓得她的心竟然还不如一块石头。不但没有被她捂热,反而用最锋利的棱角将她伤的体无完肤。那是她的二娘,是除了母亲以外,与她相处时候最长的女人,多少次想与她化兵戈为财宝,成果呢,成果只要本身略微示好,她便一次次的对本身痛下杀手。
“够了!我没有那样的父亲。”她嘲笑着,看周敏和在墙角惊吓不已,拳头不由紧握了三分,尽力停歇内心的彭湃,方才安静地说道:“李承欢与她腹中的孩子,你与李诤的性命,二者选一。”她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拿到周敏和的面前晃了晃:“现在的李府不比当年,李承欢带着腹中孩子来我这寻求庇护,她让我拿着这玉佩来向你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