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妈妈骂人,周荷似是不满她的粗鄙,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道:“姑姑,李锦然定是晓得了些甚么。”
李锦然出了门,看向站在门口的紫鹃,缓缓开口:“此后,你可托她?”
“蜜斯,把她交给我吧,你看这几日阿信也让我照顾的很好。”兰芝道。
这几日因是四夫人要下葬,禅院的门口又挂着几盏红色灯笼。她还未走到禅院门口,便闻声内里传来一阵阵的诵经声。想来那些侍卫也是怕四夫人的灵魂前来索命,刚才又是诵经,又是挂灯笼。
张妈妈斜看了一眼李锦然,扯着一抹笑,捏着腔道:“这不是锦然吗,如何有空出来了?”
李锦然将她推离了本身的度量,嘲笑了两声:“我对你好,让你这般难为情,但是真受了二夫人甚么好处?”
紫鹃腾地一下站起来,将脚上的鞋脱了下来。
此话一出,二夫人本来挂着淡淡的笑意,刹时消逝的无影踪,眼神像刀子一样看向李锦然:“还是留些口德,以免今后惹下费事。”
紫鹃踌躇了很久,才承诺下来。李锦然见她承诺下来,将她手中的布偶拿走。不到半个时候又返来,手里拿着剪刀和白纱布。将紫鹃的脚谨慎翼翼的上了药,又缠上白纱布,叮嘱她不要再沾水,也不要再出门。亲眼瞥见紫鹃点头后,才走了出去。
“恩!”李锦然道:“我信赖你。”
李锦然紧紧抱住她,如果她真的投奔了二夫人,二夫人又怎会将她伤成如许。她哽咽道:“我信你,你且不要再这般藏着掖着,二夫人叫你做甚么,你尽管做便是。只要她不难堪你就好。”
二夫人阴着脸,半晌吐出几个字:“待赵氏一下葬,她的日子便也不久了。”
李锦然笑眯眯地看向周荷,别成心味道:“做了甚么恶事,你最清楚了是不是。那么多条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