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眼观四方,见四周已是无人,便道:“这里无外人,我只与你说。李锦然那日昏倒在清幽小院,三爷跟我说过她的出身。她的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母亲又是活死人,可她却与二殿下相处甚欢。你我都晓得二殿下是甚么人,如果没有好处计算,他怎会一门心机放在李锦然身上。据我所知,那李府另有个李承欢。”齐云说到此用心停了下来,他与行医相处多年,有些话他不必说的太透辟。
赵澈笑道:“你只是太久没醒来,以是不风俗拿碗筷。多练练就好了。”他将碗筷又递给了她。
兰芝的伤势目前已是稳定下来,随时都能够走。行医天然明白齐云问这番话的目标,不假思考道:“就是兰芝能走,李锦然也不能走。她的身子很弱,倘若此次调度不好,会落下病根,到时再治,可就难了。”
李锦然再次醒来时,赵澈便让人将饭菜端了出去。赵澈将碗筷递给她,她欲要接过碗筷,却再拿起时掉落在地上。她坐在凳子上愣愣地发楞,神采有些哀伤。赵澈弯下腰将碗筷捡了起来,又重新给她换上新的碗筷。李锦然见黄花木桌上还摆着几只瓷碗,喃喃道:“你早就晓得是不是?”
行医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前阵子李锦然得了瘟疫,三爷瞒着你我去看她。喝的微醺才返来,三爷身子一向不好,甚少喝酒,可为了她……”
李锦然听罢此话,才将碗筷又拿了起来,还是托不住,她很快又将碗筷放下,赵澈拿起筷子给她布菜。行医还想说甚么,赵澈却挥了挥手表示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