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信身子横在门口,面色乌青道:“蜜斯这是在质疑我?”
纳兰信神采大变,勃然大怒:“谁敢出去?”
李锦然狠狠敲打着纳兰信的门,门久久未开,她微微向后退了退,抬起脚用力的踹向那门。二夫人站在院中心看着一贯平静自如的李锦然也有狂躁悲忿之时,心中大为称心。
李锦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二夫人手里的银钗,声音冷酷的出奇:“谁说的我都不信,我总要本身查一查的。”
二夫人拦住她欲出门的行动,将手上碎成两块的玉佩递到了李锦然的面前,李锦然神采惊奇道:“二娘这是?”
李锦然面无神采的摆脱兰芝的手,命仆人出来搜索屋子,几个仆人进了纳兰信的屋子翻箱倒柜的找,未过量久便从内里抬了一个箱子出来,内里装了一些书画字卷、工艺高深的刺绣,另有几只银镯子。兰芝面色一白瘫坐在地上,纳兰信头低了下去。
二夫人别成心味的笑了笑,又道:“在海棠居门口发明的,你说这是甚么?”
门外几个高大的仆人出去,将横在门口的纳兰信五花大绑,纳兰信故作挣扎了几下逃不开,被仆人推到了院子里。兰芝见之心中更是气急,拉住李锦然的手道:“蜜斯,你怎不开窍了,阿信是我们磨难与共的人啊。”
李锦然余光瞥了眼玉佩上的信字,目光震惊的看向二夫人,惨白着唇道:“不成能是真的……”她踉踉跄跄的夺门而出,二夫人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笑意涌出眼底。
二夫人每逢出门,身边老是跟着几个丫环,见李锦然神采镇静的跑了出去,并未如畴前那般暴露耻笑的神采。二夫人看着这些丫环垂垂方向李锦然,笑的极其诡异。再过不久她李锦然身边再无一人,看她如何能放肆的起来!
天微微亮时梅苑门外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李锦然一夜未睡,闻声脚步声垂垂走进,她嘴角微微扬起,却躺在床榻上假寐。门被人轻叩了两下,她未做理睬。门外人并未有多大耐烦,直接排闼而入。李锦然不紧不慢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故作睡意昏黄得看向来人。
“这么晚还没起,昨夜但是去了那里?”李锦然冷冷一笑,推开纳兰信就要出来。
李锦然从床榻上起来,仓猝将衣衫穿好,故作惊奇道:“我去看看。”
是夜,海棠居的院门被人翻开,来人进了海棠居撬开孙氏的屋子,将金银金饰盗走以后,在海棠居放了一把大火,熊熊燃烧的大火将海棠居照的大亮,来人踏出门后环在腰间的玉佩掉落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