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周荷颤抖着身子,低低的辩驳道。
门咔擦一声上了锁,周荷忍不住打了个颤抖,两眼防备的看向李锦然。李锦然见之笑意更浓,她不紧不慢的将来时带来的盒子翻开,和顺道:“知你明日人头落地,大姐怎舍得让你这么快就死去,故而向二殿下与四殿下苦苦讨情,让他们不要这么快就向圣上禀明你杀人动机,他们给你脱期了半月不足,你还能再活半个月呢,你说大姐对你好不好?”她从盒子里拿出一串玛瑙珠子串成的手链,持续道:“这手链是我缩衣节食省下的银子买来的,从未佩带过,本日我将她送给你可好?”
李锦然走上前扯了扯赵无极的衣袖,悄悄地说道:“说好的我要报仇,如何你先动了手呢?”
李锦然拿出早就筹办好的银针,朝她手心狠狠刺了畴昔,周荷猛地展开眼睛,再次疼醒了过来。她敏捷跪在地上又磕着头哭道:“求求您放过我,明日便是我死期,看在我就要死的份上,您不要再打了!”
李锦然仿佛并未瞥见周荷满眼的惊骇之色,自顾自地说道:“兰芝有mm名叫兰巧,她倒是记得你有一串与我一模一样的手链,厥后不知怎的就到了浣衣房,真是巧的很,不久以后浣衣房染上瘟疫。兰巧也得了瘟疫,你猜她死在了那里?”
“我如何能让你这么等闲的就死呢?”李锦然弯下腰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周荷。
“你可真是天真,既然输了,另有挑选死法的权力吗?”李锦然将玛瑙手链套在周荷的手腕上,很成心味的笑了笑:“忘了奉告你,如果你将这手链取下来,出去陪你的可就说不好是谁了!或许是周秀,或许是……”
“大姐我不想活了,求您放过我吧!”周荷俄然爬向李锦然狠狠的给她磕着头,嚎啕大哭道:“畴前都是我不好,我罪该万死,大姐您让我就如许去了吧!”周荷目光死死的看向墙壁,似是要撞墙他杀。
周荷面色如土,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听李锦然又道:“你早就发明我们晓得了浣衣房瘟疫之事,却找不到那串手链,你欲烧毁证物便要烧了浣衣房,猜到兰芝需求回浣衣房取东西,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她送命,以是对我们下了杀心!对不对?”
周荷出去时面色白净、衣衫飘然,现在却肤色蜡黄、衣衫脏乱不堪,看着她昏睡畴昔皱着眉的姿势,李锦然微浅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