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然心越来越沉,拿着筷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本来府上不但有二夫人这匹狼,可李铮曾经对孙氏不闻不问,何故要下了杀心?她看着李铮的面庞,见他情真意切,似是与孙氏极其恩爱。
“未曾!”李锦然心中疑问重重,却见孙氏神采惨白的非常骇人,当下急道:“母亲,你如何了,不要吓我。”
李锦然朝孙氏吐了吐舌,扮了个鬼脸。
孙氏捏了捏李锦然的脸,笑骂了声:“不知羞。”
李锦然不知孙氏为何本日会提起赵澈,却见她神采甚少有本日这般严峻,只好点了点头,见孙氏眉头深锁,觉得她不喜好赵澈的体质,仓猝解释道:“赵澈的身子不似传言那般严峻,几日前我还见了他,他身子比之前好多了呢。”
李锦然因内心装着事,故而未曾拍门便闯了出来,却见四个结实的男人皆是跪在地上,她神采微微有些吃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二皇子赵澈。”听到母亲说赵澈与前朝太子非常相像,她大为吃惊,转而又想前朝太子乃赵澈的皇叔,模样类似倒不敷为奇。
李锦然担忧会有人暗中盯着她们,还是扶着李锦然朝梅苑走去。待回到梅苑,她敏捷将门关好,让孙氏躺在床上装病。她欲寸步不离孙氏,孙氏却摇了点头,叹道:“昨夜梦见前朝太子,内心驰念的很。赵澈与他又如许像,你让他来我这看看,让我解了这心疾可好?”
孙氏在在李铮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甚么,李铮微微点了点头。孙氏刚站起了身子,却如同没有站稳般向后倒了畴昔,幸而李铮将她扶住。李锦然仓猝走到孙氏跟前,将近哭出来的模样,搀着孙氏往梅苑走去。
“他就是赵澈?”孙氏声音又高了几分道:“传闻他自小体弱多病,但是失实?”
有孙氏的包管,李锦然才在张蔚然身边坐下。看着琳琅满目标饭菜,李锦然全然没有胃口,她装模作样的拿着筷子夹着菜,眼神却一向看向孙氏。只见李铮站了起来,双手端着酒杯面向孙氏道:“夫人,这些年苦了你了。你醒来后,为夫一向很欢畅。这一杯我敬你!”他抬头将酒喝尽,将手边的茶杯递给孙氏,非常体贴道:“夫人身子不好,就以茶代酒可好?”
孙氏笑着打趣道:“若哪天我不在了,你数着笔划玩,倒是能够打发些时候的。”
“锦然,你可曾见过前朝太子画像?”孙氏喘着气衰弱的问道。
见孙氏的神采不似先前那般惨白,她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笑道:“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