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少了纳兰信与兰芝的梅苑,让李锦然内心哀伤不已,幸亏孙氏伴随在她身边,与她谈天说地。吴氏也传闻海棠居失火的事,时不时地让她去竹苑逛逛,却从未开口提及纳兰信与兰芝之事。一来二去,李锦然的笑容也垂垂多了起来。
落话间兰芝目光决计肠逗留在二夫人身上半晌,眼里是满满的恨意。二夫人不由想起兰芝在牢房里对她又踢又打的事,开口对李锦然说道:“玉佩不能证明甚么,那总有其他的东西能证明。海棠居被人烧的精光,值钱的东西也被人盗走了,最早发明海棠居失火的丫环在门口也捡到了这个。”二夫人将衣袖中的银钗拿了出来,在李锦然面前晃了晃,别有用心肠说道,“这还好,只是烧了海棠居。倘若姐姐在内里,那可就不好说了。”
李锦然接过茶悄悄地抿了一口,隐去方才的黯然神伤,跟孙氏讲了很多她从别处听来的妙闻,惹得孙氏忍俊不由。只是李锦然归去之时,孙氏在她身后留下重重地一叹。
李锦然久久地站在原地,似是不敢信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又缓缓地展开朝那人看了畴昔。见那人仍站在原地,再也忍不住地扑向那人的怀里,眼里带着高兴的泪花叫道:“母亲,我觉得……觉得再也看不到你站起来了。”
孙氏看向一向冷静不语的李锦然,眼里透暴露心疼之色。她挽着吴氏的胳膊轻声地说道:“这些年我亏欠了母亲与锦然姐妹很多,现在一刻也不想再迟误下去,只怕还要mm持续劳累呢。”
纳兰信的话方才落下,李锦然的目光蓦地变得狠绝起来。她紧紧地捏住信,神情仇恨非常。此时的李锦然如同一只凶恶的猛兽,这让纳兰信眉间的担忧又添了几分。纳兰信想了想,又道:“蜜斯,卫了解得天下药草无数,天下奇毒皆有触及。连他都查不出的毒,怕对方来头不小。卫相甚是担忧你会查下去,才让我不要对你提及此事。可我也要走了,如果你仍被蒙在鼓里,略不留意夫人怕是还会再惨遭毒手……”
李锦然被兰芝这一下敲的,弄得哭笑不得,扯了扯嘴角对她笑了笑。兰芝才心对劲足,将头靠在她的身上,道:“我们前面有人跟着呢。”
孙氏本日见周氏一面,只觉她比当年更加短长,说话办事滴水不漏。当年她都不是周氏的敌手,遑论今时。李锦然是她的孩子,心中所想本身怎会不知。若不是她在府上受了委曲,又怎会不放过任何机会令周氏尴尬。再站下去只会让她明白现在的遭受,撑着额头怠倦地说道:“母亲,我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