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多么的夺目,冲着站在门口的丫环说道:“昨日采购返来的棉被,我不是分了五床给大夫人吗,如何没见你们拿过来?”
“老爷,算了。”一向沉默的二夫人现在拉了拉李诤的袖口,一脸驯良的说道:“在孩子面前这么严厉,看把她吓得。”她娉娉婷婷地走到门口,将坐在地上哭的要岔过气的李斑斓半拥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发:“谁说没母亲疼的孩子便不幸,今后就让你跟我一起住,看内里另有哪些人敢胡说话。”
李诤见二夫人气度如此漂亮,不免感觉欣喜。脾气天然也压下去了一半,想到既然来了清和苑,如果不看看大夫人,于情于理也说不畴昔。他走到大夫人的床边,看了一眼她身上铺的被子,上面用金线绣着鸳鸯戏水纹案,喜庆的大朱色彩因洗得过量早已褪了很多,他眸子暗了暗。
李诤听罢此话,不由叹了口气,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大夫人,见她现在泪流满面,觉得是她瞥见本身,睹人思情,便上前握了握她的手。
那几个丫环都是二夫人的眼线,打跟着她开端就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本领,几个像是颠末练习普通:“奴婢们该死,健忘了二夫人的交代!”
想到此,他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严厉起来:“锦然,我作为一家之主,偏袒谁都不好,以下犯上、以幼欺长、按李府家法,当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