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京稽安大院,宽广的办公室里许正纲闷头直抽了一根烟,点上第二根时才忍不住重重感喟一声,双手流连不已的抚摩了一下办公桌,他才狼狈的开口,“真是舍不得啊,分开这里就再没了甚么权势繁华了,真舍不得。”
“明显没意义,数字都雅一些罢了,恰好我们鬼迷心窍似的,但活着时做那些没多大结果,死了后就要垮台啊。我们年纪也都不小,谁也不晓得甚么时候就会死不是?”
各种思考难过表情苦涩时,办公室大门俄然被从外推开,许正纲一皱眉,转过身想发怒时,看到的倒是李倧杰,罗长碚两个连袂而来?罗州长?
但很快许正纲就拉着两人走向办公桌前靠墙的沙发上坐下,“罗州长,我前阵子不是想获咎你,是怕啊,这对你也是功德,梁中育成了阴差后明白奉告过我,人身后按照善恶判罚处境,为恶多的是要打入扒皮冥狱、凌迟冥狱等等动辄几十年或者上百年酷刑,如何都不会死……”
回想几十年的过程,他都感觉本身若不做点功德,还是大范围的,真的会身后就……这些结果鬼才扛得起。
惊诧不已的压下肝火,罗长碚没理睬他的惊诧,大踏步上前,“老许,你是真见过梁中育的幽灵,阿谁老固执身后当阴差了?”
摧毁了扬京最大的地下赌场,那就是获咎了罗长碚罗州长外加好几个职位不输于他的实权人物,那边面就有罗家等股分在啊,日进斗金的财路。
哪怕背后站着程州长,程州长背后站着明帝陛下,这都不可。
赌徒赌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或者被追债追的跳楼他杀甚么的,这类事情太平常了,扬京第一赌场如果从这点计算,真不晓得害过多少人和家庭的。
权力虽好,若现在的权力是要身后被判冥狱折磨,连投胎资格都没有?那代价还是太大了。
细细盯着罗州长的神采看了好久,许正纲热泪盈眶的抓住了罗州长的手臂,“罗州长,您也见鬼了么?你终究了解我了么?我发誓啊,我真见过,姓梁的活着时是甚么人,我们再清楚不过,我这是怕的没体例前阵子才获咎你们啊。”
贰内心苦啊。
大明的官僚和权贵阶层,不管再反对这一次的鼎新,也最多是抗议这一次,只要明帝陛下放弃了还会走回之前的状况,不成能真有谁造反的。
“您支撑的京威赌场?一二十年来不晓得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就算不是你一个支撑的,这也会有一大笔帐算在你头上,前阵子的事,我是在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