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说甚么?”齐思德不耐烦地问。
齐妍如却没有孙氏那么沉得住气,听到齐思德这么说,立即叫了起来,“父亲,您如何能这么偏疼呢?我也是你的女儿,也是嫡出的,凭甚么这个家里的家业都要给齐妍灵,那么大的钱庄,她想送就送出去了,连跟家里筹议一句都没有,我不过是想获得我应得的,为甚么就不成以?”
这话的意义很较着,你齐妍灵主持家里的中馈名不正言不顺,如果再不放权,那就是跟本身的大嫂过不去。
“既然只是要学如何打理碎务,如姐儿结婚的时候,不是有几间铺子和庄子的嫁奁么?打理得好了,一样能学的。”齐思德淡淡地说。
齐思德内心才想着孙氏也有拎得清的时候,就听到她对唐氏说,“不过,要我说啊,固然灵姐儿主持中馈没出过甚么错,但毕竟钧哥儿的媳妇已经进门了,灵姐儿,你说是吧。”
“我们先归去!”齐彦钧跟齐思德行了一礼,带着唐欣怡先走了。
“爹!”齐妍如感到本身被疏忽,她瞪了齐彦钧一眼,“有些话我们还是趁现在说清楚比较好。”
齐妍如暗恨在心,总之,明天得不到她想要的,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齐妍如叫道,“我没资格?那你为何要让我招婿?既然你要我替齐家传宗接代,要我的孩子今后姓齐,就不能虐待了我们。”
“莫非我说错了吗?”齐妍如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归正她的人生就如许了,如果不趁着家里大权还式微在唐氏手中争一争,今后齐家另有她的安身之地吗?
齐思德神采变得丢脸,“闭嘴!不准胡说八道!”
孙冕新固然自以为是读书人,对这些碎务不如何上心,但如果能够获得更多的好处,他必定不会反对的。
“你想要争灵姐儿的东西,想要分这个家里的产业?”齐彦钧终究沉声地开口,目光冰冷如水地看着齐妍如,“就凭你也配跟灵姐儿比拟?你最好记着一件事,你在齐家是靠谁赡养的,别整天动些歪心机,我要恩赐给你,你才气有个别面身份,听明白了吗?”
齐妍如哇一声哭了出来。
“我为何不敢拿?”齐妍如叫道。
“不管如何,齐妍灵的那些铺子庄子,都该拿出来跟我们姐妹几人平分,即便是先母亲给她的嫁奁,那我和桐姐儿也是管先母亲叫一声嫡母的,莫非她不该给我们一点嫁奁吗?”齐妍如理直气壮地问道。
孙氏的神采一阵青一阵白的,她还希冀齐思德替她说几句,没想到齐思德连看她一眼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