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孙氏已经将统统的东西都还给长女，该赔的都已经赔了，不然哪来的脸面求长女给如姐儿治病，怪不得孙氏说要他出面，是感觉有他出面，她便能心安理得贪了长女的银子吗？
“感觉我不该将你的人从我铺子里赶走？他管了几个月的掌柜，贪墨了几千两，如许的人能用？还是感觉我不能收回本身的庄子？”
齐妍灵在孙氏眼底看到一抹狠戾，她心中猜疑，面上却不露非常，懒得持续跟孙氏辩论，干脆分开了书房。
万一她说出来呢？齐思德会如何做，必定会休了她吧！
孙氏看到齐妍如脸上的红点因为冲动涨得发紫，整张脸只能用惨不忍睹描述，心中大痛，跪在齐思德面前，“老爷，您必然要救救如姐儿。”
齐思德听着两个女儿说到本身的阴私，神采更加丢脸，“都开口！灵姐儿，夫人欠你的银子我一会儿自会让人给你送去，你先归去吧。”
孙氏哭得梨花带雨，明显已经年纪不小，偏还能哭出一种风味犹存的味道，“老爷，妾身自问嫁入齐家后一向恪守本分，从未曾虐待表姐留下的两个孩子，老天为何要给我如许的报应。”
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要脸都是一样的，齐妍灵低头凝睇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是如何变成嫡出的，该去问问你娘。”
“你……你不是甚么都健忘了？”孙氏瞪着齐妍灵，眼底闪过一丝惊骇，这个女人到底晓得多少东西？当年她不是还没三岁吗？如何还会记得？
齐妍灵眉梢眼角都是讽刺的笑，“你觉得……凭孙家那样的家世，你也配成为齐家的主母？当年你是如何操纵我母亲，是如何在她抱病的时候趁机而入，真觉得没人晓得吗？”
齐思德更加头疼，这母女是不是搞错重点了，明天是要齐妍灵治好次女的脸，不是要来讨伐长女的！
咕噜咕噜吞了几口水，齐妍灵连拯救都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一双手给摁进水里。
不是她不想虐待，是她没阿谁机遇！齐妍灵心想要不是本尊充足强大，在这里家还不知能不能保存下去呢。
“这话敢不敢拿到内里去说？”齐妍灵斜睨着孙氏，“我如果没有当女儿的模样，会由着你将我库房里的东西拿去送人？上万两的银子也不要你赔给我了，我娘在天之灵若要指责也只是怪我，现在你们另有甚么不对劲？”
绝对不可！不能让齐妍灵说出来。
“爹，那我也先归去了。”齐妍如狠狠地瞪着齐妍灵的背影，给齐思德行礼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