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之前别说两个月,半年不回家也是常常的事,没见你这么活力。你消消气,我这不是忙吗?”
“前两年你还小,现在你多大了?你还想跟毛头小子一样没个端庄?是不是想等老苗了再找媳妇?那等你把孙子生出来,还不晓得我能不能瞥见呢!”
才方才和萧腾分离,爱情的痛已是刻骨铭心,她本该长记性的,可耐不住秦皇一而再、再而三地示好、求爱,他用烈火般炽热的密意给了她错觉,让她觉得他真爱她,真会娶她!
秦皇叹了口气,掩好房门,走了出去。
柔情密意还没来得及退潮,被子里的颜晓惜还尽是甜甜的羞怯着,蓦地听到这些话,就如同赤热的焰火被迎头盖脸浇了盆冰水!
“唉,如何才过了两个月?就像两年一样!”
“人家王董的女儿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一心想着嫁给你……”
五个月,他就娶她。
这是他亲口说过的话,说的时候慎重其事,一如山盟海誓般。
缓慢的穿好,看看她,她还藏在被子里不肯露头。
“小子,你在跟谁说话呢?我听不清!你给老子大点声!”
“我当甚么事儿呢,又是这儿,我不是奉告你不消你担忧么?”
她只要一个长年抱病的妈妈,现在还是秦皇帮着照顾着,除此以外,她一无统统,连包管温饱的糊口费都成题目。如许的她,凭甚么期望秦皇爱上她?
秦城的话言犹在耳,那是绝对不容置疑的权威,秦皇,他如何能够不听他爸爸的话?
想到这里,她已经神智凄惶,心如死灰。
秦城的嗓门儿那么大,隔着一道门清清楚楚地传出去。
秦城越说火越大,震得屋子都颤了。
出了寝室就看到秦城黑云压城的脸。
“甚么不消我担忧?啊?我跟你说过,人家王董的女儿知书达理、秀外慧中,一心想着嫁给你,人家跟我约了好几次了,你明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人家小女人都主动跑来家了,我如何看如何好,可儿家是冲你来的,你整天放人家鸽子,我如何跟王董交代?这还不算,我传闻你比来跟个没出校门的女门生粘在一起,我奉告你,除了王董家女人,别的甚么女人少给我理睬……”
那种猝不及防又狠辣非常的酷寒,刹时入骨及髓,一下子由里到外把她凉得透透的!
他没头没脑地接了一句。
他忍不住拽被子,想看她娇羞的美态,可被子被她按得死死的,他都没拽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