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卫生间前提粗陋,一个蹲坑,一个小便池。
我感遭到痛苦,嘴巴大张,身上满是汗珠子转动,想要大声哀嚎,却难以收回涓滴响动。
我把头颅渐渐的放下,庞大的口儿豁着,皮肉朝两侧翻卷。
我一把将手术刀拔出,痛苦更甚。我感受本身的面庞在这一刻必然是扭曲的,因为痛苦,或者也因为对她的仇恨。
我把刀子放在手术推车上,双手抱住她的头,渐渐抬起,然后抬头。把她头倒垂在她的脊背上,后脑勺同脊背帖附在一起。两个红色的东西在脖颈上高耸的伸出,食道与气管间隔如此之近。
刀又到了后脑勺下,它停止了!
她拿着刀,在我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但不晓得为甚么又皱眉放弃。她再次扬起了刀片,我看到她的眼睛里有痛苦之色。
女人看到这里,脸上暴露笑容。这笑容非常光辉,但配上那白到死寂的神采,让人很不舒畅。
手上不由自主的加大力量,刀尖透皮而过,那层窗户纸被刺穿。
她回身,从推车上拿起甚么东西。她再次转过来,一把亮得能晃花人眼的手术刀呈现在她手上。
她拿动手术刀,从那口儿的正中心朝着下方拉动。技术纯熟,一条标准的中垂线。
黑土巷,一个城中村的名字。
当线条画到肚子,蓦地间变粗,伸开如血盆大口,两片嘴唇摆布翻卷开。
她洗的很慢,谨慎翼翼的。
好轻易走上四楼,一股刺鼻的臭味传来,眼睛都被熏出眼泪。这是所谓的卫生间,隔壁就是我俩的小窝。
我和叶千临时定居在这,200块一个月的房租都已经欠着小半年的,明白日的还真不敢返来。
2血腥惊梦
很奇特的感受,没有分毫的痛苦,仿佛我处于第三视觉,用上帝的目光看着这一幕的产生。
劈面的叶千还是呼呼大睡,如果不是他雷鸣般的鼾声,此时的我必定没这么淡定。
她惊奇的神采再次被笑意代替,我把手术刀在指尖玩弄。刀片在手腕和枢纽间来回穿越,她脸上的笑容跟着我刀身的扭曲渐渐向着怨毒窜改。
从脖颈到腹部,伤口在用肉眼可见的速率愈合。
把他扔在劈面的床上,我倒头就睡。
每咳嗽一声,血从气管中喷出一下,充满了节拍。
如何会做如此奇特的梦?梦境还是如此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