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柱子应了一声,仓猝去找了绳索来,将人给捆了,扭送官府去,其他那些仆人那里还敢担搁,给庄先生行了礼,便也跟着去官府了。
李香梨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拿在手上把玩了起来:“我这刀,杀过鸡,宰过羊,可惜没见过人血,我今儿恰好开开光。”
香梨忙活了一天,因为要掌厨,以是底子没体例歇息,实在是累坏了,在马车上颠簸着眼皮子就要搭上了,郭寒看着她怠倦的模样也是心疼,大手一揽,将她搂入了怀里:“睡吧。”
赶紧告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李香梨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庄先生这话的语气里都带着无法,到了垂暮之年,清楚后代绕膝,却一个比一个废料,现在连这等大不孝的事儿都能做的出来,他怎能不寒心?
李香梨挑了挑眉,那刀在她脸上比划了几下,轻声道:“你忠心的主子们往前一步,我就在这儿齐截刀,往前两步,我划两刀,不晓得你这张脸,够我玩几刀的。”
庄先生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孝女,不孝女!我如何会生出你如许的女儿来!”
庄思秀疯了普通喊了起来:“你个疯子!放开我,你敢脱手,我毫不放过你!”
郭寒却并不如何慌乱,只是淡声道:“跳梁小丑,不敷为惧。”
饭店儿一向开到天气有些暗沉了,客人们才散的差未几了,简朴的清算了一下,才归去了。
李香梨将刀收了起来,完整疏忽了客人们看着她的诧异的眼神,本来凌厉的眸子忽而就笑成了明丽可儿的新月弯弯,挂起了天真热忱的笑:“大师不消惶恐,我们香溢饭店儿,不管如何都不能迟误了客人们用饭,今儿开张被人肇事,也是不吉利,如许吧,每桌送一小坛女儿红,算是小店给大师赔不是了,大师好好儿享用吧。”
“那你尝尝看,我此人最经不得别人刺激了,一刺激我就发疯,一发疯·······”李香梨手上的弯刀在她脸上拍了拍:“就不晓得会做出甚么事儿来。”
“你呀。”佟氏嗔笑了起来,内心反而轻松了。
这也怪不得那些仆人,李香梨的行动实在是太快,一气呵成也不过几秒钟的工夫,他们也都没反应过来呢,这会儿听着庄思秀像是要生机了,赶紧抄起家伙就要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