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宜纤这才对着大夫人道:“就因为这个,大夫人要惩罚我?”
大夫人眸光一闪,这才理直气壮的道:“老爷且问问她,现在得了进宫的资格,便放肆的不成模样,出门买个金饰,竟然都花了五百两银子,还闹的全城皆知,多少人都因为她又把我们明家的丑闻又拉出来讲了一通!”
大夫人额角都跟着一跳,瞪圆了眼睛,声音都锋利了起来:“就因为这个?!你好大的口气!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跟我这么说话?来人啊!将这个不孝女给我拿下。”
明宜纤却磕了个头,正色道:“女儿也并非决计引发颤动,只是因为明家在朝龙镇的职位太高,眼瞧着明家的马车停在了珍宝斋的门口,大家都要跟着多看一眼,女儿这些年没出门买过金饰,旁人都觉得是二姐或者大夫人,可谁知下来的是我,便不免多群情了几分,可此事也怪不得我啊。”
听着大夫人这话,明老爷也跟着心软了几分,毕竟这么多年的伉俪,想来此次的事儿,明宜羽也的确是受了这无妄之灾的委曲,明老爷微微蹙了蹙眉,这才道:“好了好了,我还不晓得你?那你本日让纤儿找来责打是为甚么?”
单单这两点,大夫人拿明宜纤动手,也是理所该当。
却见明老爷一出去,神采倒是寒着的,特别是看到跪在地上的明宜纤以后,当即道:“你又是做甚么?我晓得你内心气不顺,可也不必拿纤儿做筏子,她就是要进宫的人了,好歹也是明家令媛,就容的你这般作践!”
毕竟在明老爷的内心,女儿的名声是比不得家属的名声的。
秋凤感觉,很爽!
这话一出,大夫人几近脑筋一轰,瞪圆了眼睛看向了明老爷,却一眼就看到了跟着明老爷出去的秋凤,当即气急废弛:“是阿谁臭丫头在老爷面前说三道四?以是老爷感觉我这是公报私仇不成?”
大夫人立马摆出一副凄楚不幸的模样抹眼泪:“老爷这是说的甚么话?我好歹为明家筹划后院这数十年的工夫了,如何会连这点子轻重也不晓得?羽儿被人毁了清誉,我这个当娘的内心更是疼,可还不是甚么都没说咬牙掩下,为了纤儿筹划进宫的事儿,我自问没有甚么虐待她的,可本日如何就被老爷这般痛骂?”
大夫人话音一落,便当即冲出去两个粗使婆子来,一左一右将明宜纤给架住了,按着她跪在了地上。
大夫人恶狠狠的瞪了秋凤一眼,公然主子都是跟着主子的,明宜纤张狂起来了,连个主子都奸刁了,还学会了恶人先告状,这一通瞎扯八道的本领,让明老爷先入为主的感觉就是大夫人在理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