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神采生硬了几分,仿佛是被香梨给说中了甚么。
“姐,长君说的就是这个处所,你瞧,”香草拉着香梨指着面前的一个大楼道。
如果真的想找,她大能够把本身的名头给摆出去,那样一来,酒楼的名头一下子就来了,但是她天然不成能那么做。
香梨摇了点头:“去哪儿找朱紫去?我们还是少费些心机去巴干系了。”
香梨做事儿一贯很有分寸,谢长君天然是没甚么可不信的,瞧着她这般自傲的模样,倒也放了心,应了一声便赶紧跟上了。
香梨正色道:“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京中的这些酒楼如果都是老油条了,我们这俄然来一个小新人,恐怕还真是斗不过它去,我们香溢楼在锦罗城也还算是有些名誉,但是在这千里之气的都城,还真是甚么名头都没有,来到这边开张,的确跟重新开端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