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愣了愣:“真的能成吗?”
“你来,想必也不过是为了一件事,前次的事情,为何本宫独独没有将你供出来,让你独善其身,置身事外,至今还清闲着,”元妃淡淡的睨着她。
元妃的话,她并不很信赖,可现在,她是信也得信,不信还是得信。
元妃整了整衣衿,坐正了身材,淡淡的睨着进入殿内的沈娆,勾唇道:“公然本宫畴前没有白疼你,本宫到了现在这境地,世人避之不及,你却还想的起来看望本宫。”这话里,却不知为何带了讽刺的意义。
沈娆袖中的手掐的生疼,神采也阴冷了几分:“那娘娘的意义是?”
“倒是个聪明孩子,你应当晓得,你现在的处境已经很艰巨了,自从前次太后寿宴以后,李香梨在宫里宫外都是申明大噪,脚根都站的半稳了,你说你在她面前,另有甚么上风能压的过她?仙颜吗?会勾引男人吗?还是瑞王的宠嬖?你一样都不占,现在连你最坚固的家世背景对于她来讲都已经将近形成不了涓滴感化力了,你说说,你还能靠甚么压的过她?”
元妃这话是非锋利又直白,沈娆听着都不由有些面红耳赤,平生头一次败给别人,倒是这么一个她从未瞧的上眼的女人。
沈娆公开里咬了咬牙,即使内心已经恨不得将这个阴狠的女人千刀万剐,面上却还是得做出灵巧的模样,福了福身道:“元妃娘娘说的是。”
说着,唇角还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我们固然没有找到证据,可她也的的确确的消逝了这么久不是吗?她的丫环不也的的确确的多加禁止不是吗?这宫里,向来不缺风言风语堆砌出来的究竟,这事儿被太后给压下去了,怕有损皇族严肃,可世上到底没有不漏风的墙,只要我们乐意,这风声就尽管放出去,到时候,你就会晓得,言论能害死多少人了,”元妃森森然的笑着。
她已经落魄至此,谁跟她一条船?能有甚么前程?
元妃嗤笑一声:“只是脚根站的半稳罢了,你觉得她真的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吗?前次偷奸的事儿,可没完呢。”
红月顿时有些不明白了,元妃却摆了摆手:“罢了,你让她出去吧,毕竟是本宫的最后的门路,拦在内里做甚么?”
“娘娘先说有甚么叮咛便是了,”沈娆道。
沈娆生硬的扯了扯唇角:“元妃娘娘只是一时失势,世人眼拙,我毕竟跟元妃娘娘相处了这么久,天然是信的过娘娘的,娘娘现在临时落魄,理所该当前来看望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