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丫头,”谢萍如抱着她,母女两人哭成一团。 “荒唐,父亲当年与汝南侯乃是至好,何况他是镇守西北,与汝南侯是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我们两家干系好,父亲又如何叫我娶素馨呢,”裴延兆眼中呈现一丝慌乱,但是语气中倒是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