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我感觉脑袋都要炸了,倦意铺天盖地般的袭来,加上舍友规律的呼噜声,我沉沉地叹了口气,连爬上床的力量都没有,几近想直接在地上打地铺睡。于简明显也怠倦得不可,利索地爬上床,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是的。”于简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持续说下去的意义。馆长仿佛明白了他的意义,点点头抿了一口茶,又接着说道:“刘教员一向是个比较低调的人,研讨中国近代史很多年,如何说呢,是个很有风骨的知识分子。”
“这倒不是,是辞职信,”馆长摇点头,想了想又弥补道,“我还记得她辞职恰好是2000年,她正在筹办校史的重编事情,几近是方才结束就辞职了。”
于简也发明了这个题目,他低声喃喃念了几遍,仿佛还是没能弄明白此中的含义,终究也沮丧似的叹了口气,合上了校史,有些有力地指着封面说道:“这首诗的作者叫刘文丽,明天我们找她问问再说吧。”
我一时候有点懵,不明白这意味着甚么,而实际上我也感觉这并不能代表甚么,或许只是个偶合呢,于简是不是过分敏感了?想到这里我抬眼看了看于简,他还保持着那副如临大敌的神采,一动不动皱紧着眉头,死死地盯着那首诗,固然那只是一首只要四行,一共才十六个字的小诗罢了。我俄然感觉有点好笑,抬手锤了锤他的肩,小声笑嘻嘻地调侃道:“想太多了吧,这能代表个啥。”
现任馆长是一名非常驯良的中年妇女,不知是因为职业启事还是本身如此,她身上有一种没法袒护的书卷气味,一看就是读过很多书的人,让人自但是然地想去尊敬崇拜。固然不肯意承认,但我从开学以来就没有进过图书馆,并且今后也不筹算再出去,不过于简明显和我不一样,他的书桌上常常摆着很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平时没课却见不着他的时候,那百分之百就是在图书馆。
本来她真的和于简是亲戚,我一时候有些惊奇,不过想想也没那么难接管,因为于简也是那种书卷气味很重的人,如许看来他们俩还真有几分相像。于简见我没再说甚么,再次拉起我往宿舍跑。